大橘小说 > 穿越快穿 > 本想打工的我C位出道了 > 15、鞋:我坚不可摧
    “小家伙,一个人呆着可是很危险的哦”、


    岑与灰感觉脸侧传来温润的触感,似柔软的温热的指腹划过他的面颊。


    他下意识地往后小退一步,随即反应过来朝着虚空挥拳,微弱的破空声响起却没有任何落点。


    扑了个空。


    “呵,没打着啊。”


    岑与灰双手握拳,不停地往后退。


    “后面可是墙,小家伙,可别撞到头了”


    岑与灰皱眉,明明听得真切,仿佛就在眼前,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五分钟前,来得怪异的浓雾笼罩了整条小巷。


    随着1827的尖锐警报,岑与灰心里一惊,还没张口,后领一松。


    “呆着别动。”


    席松觉清冷的声音传入耳内,让岑与灰莫名地心安。


    紧接着是1827激光投射的声音和密集的脚步声。


    “艹!藏头露尾地算什么本事,有种跟姑奶奶正面刚啊!”


    岑与灰听见汤琴雪的声音,预感不妙,自己还能通过系统连接1827防卫,但汤琴雪的系统仅仅是传送而已,本身的御敌能力非常差。


    能通过第一轮的选拔赛都是运气使然,靠着小计谋和快速传送躲避危险。


    现在视线不明,难以预料对手从何处发起进攻,一旦对方突袭,汤琴雪可能连传送都来不及。


    他本想提醒汤琴雪趁机利用系统赶紧离开,但又担心他一出声反而提醒了对手有所防备,使得汤琴雪落入更艰难的境地。


    岑与灰自觉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将1827指派去协助汤琴雪和席先生。


    自己老实地待在原地,选择相信席松觉。


    他站在雾中,听着渐渐远去的打斗声,周身一片寂静。


    猛然间发觉了不对。


    岑与灰抬头,却不曾感觉到雨滴掉落在他脸上。


    忽地一阵暗风拂过,风中有低声的轻笑。


    “终于发觉不对了吗?”


    风掠过他的耳畔面庞,像情人间的温言软语,又如恶魔的低吟。


    岑与灰惊觉,下意识地查看四周,却一无所获。


    也没有看见上下飞舞的摄影机。


    “小家伙,你的伙伴已经丢下你自保了,你是选择求饶,还是投靠与我呢?”


    岑与灰的耳尖一痒,让他如触电般往后大退了一步,撞上了墙面。


    “我凭什么相信你。”


    “呵呵”


    对方笑着,似乎也并不认为岑与灰会被如此简单的离间计所诱骗,但还是存心逗弄他。


    “小家伙,你若不信,不妨试着叫一声,看他们应是不应?”


    岑与灰根本不听,觉得对方是在拖延时间,调出系统界面锁定1827的方位。


    他转身就朝着1827的方向跑去,无视身后呼啸的怪风和陌生男人的说话声。


    “唔......”


    他才跑了不过几米的距离,就撞上一堵结实而带有温度的墙。


    “我还没聊够,你怎么能跑呢?”


    岑与灰腰上多了一双手,顺着腰肢一路向上,像是捕获猎物的毒蛇,用细长的躯体缠绕挣扎无能的猎物,让它们一点点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清脆的拍击声入耳。


    岑与灰眼尾带红,十分恼怒。


    “你在生气吗?”


    浓雾中显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在他面前岑与灰甚至可以说很娇小,就连席先生也未必有他那么高。


    微卷的金发随意地散下,水蓝的眸子里是看似无辜实则有意为之的戏弄。


    “我可不是在骚扰你,而是在找,它。”


    眼前的男人抬手晃了晃从岑与灰身上搜摸下来的信号器。


    尽管选手可以使用系统,但节目组事前有强调过不允许选手将信号器存入系统会自带的空间栏中。


    所以信号器作为关乎是否淘汰或晋级的重要物件,一定会贴身存放。


    “我给过你机会的小家伙。”


    男人走到岑与灰跟前,弯腰与他对视,轻声道:“你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亲我一下,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岑与灰双眼微瞪,被这个陌生男人首次见面便如此轻浮的作态所震惊。


    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哈哈小家伙,你可真够可爱的,难道真的信了我的话吗?”


    男人直起腰,笑得眼角带泪,“如果你真的亲了我,我该为此而感到愧疚了,因为我伤害了一个纯情小家伙的心。”


    他说着捻碎了信号器的外壳,将按钮按下,随后毫不在意地丢在地上,没入云雾之中。


    “很高兴认识你小家伙,我叫尤利塞斯·穆尔,再见”


    穆尔转身摆手离去,独留岑与灰一人驻留在原地。


    雾气随着穆尔的离开一同散去,沙沙的小雨接踵而至。


    周围的环境不是狭窄的小巷。


    不知何时他已经离开了巷子,身处在陌生的街道中。


    “很高兴认识你,尤利塞斯先生,你看上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精明呢。”


    岑与灰喃喃自语,快步朝着1827的方位跑去。


    ————


    穆尔悠闲自得地哼着小曲,却突然脚步一滞,随后冲上前,大惊失色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原先的小巷中,他们的目标人物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两个男人虚弱地靠着墙。


    与穆尔如出一辙的样貌。


    “这届的选手里竟然有s级的人。”


    梳了背头的偏成熟男子凝眉,显然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身旁的更显稚嫩的男生看向穆尔,“你要是早来几分钟,怕也会遇上他。”


    “s级?你说的是那个男人?”


    穆尔暗道一声失策,“你们的信号器被发现了吗?”


    两人摇头。


    这也是他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机器人只是依照指令一味地攻击和防守,没有多余的动作,女选手系统显然是辅助性的,自身没有太高的防身能力,所以很快被淘汰了。至于那名男选手......”


    名为汉特的男生言语中带着崇拜,“他真的很厉害,我和大哥联手都近不了他的身。”


    穆尔这下有点吃惊了,他们三兄弟出生在军.人世家,从小就习武,罕有对手。


    即使是卧虎藏龙的节目中,穆尔也自诩没有人能打败他们三兄弟。


    “我能感觉到对方没有尽全力,只是在与我们周旋而已,也不在意找我们的信号器。”


    大哥抬了抬手,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正在恢复,“他能暂时性麻痹我们的运动神经,但却并未借此淘汰我们,甚至有可能连系统的主功能都没有使用。”


    穆尔无奈,“看来我们这次是碰上对手了......不过,我们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我们淘汰了另外两名选手。”


    大哥欲言又止,总觉得不对劲。


    他们身为选手,仍在选拔赛中,明明有机会直接淘汰自己,却刻意放过竞争对手,在任何人看来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突然汉特脸色一变,“不好,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说着就要起身,穆尔赶忙去将两人搀扶起来。


    “怎么了?”


    汉特绷着脸,“猎人往我们这个方向来了。”


    “是段朗和苏艳。”


    大哥这下明白为什么对方会故意与他们周旋,原来是在拖延时间。


    用毒素麻痹神经,滞缓他们的行动,给自己提供足够的时间。


    “在这给我们下套呢。”


    能利用毒素,还能得知猎人的行动方位,足以证明对方的系统等级在s级。


    其余两人也反应过来,互相搀扶着离开巷子。


    五分钟后。


    “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苏艳抱着手臂,看着空无一人的巷子,地面有打斗痕迹的残留。


    “似乎让人给捷足先登了。”


    段朗蹲下身子,手指扫过地面上的深浅不一的焦灼痕迹。


    他的脑海中闪过那个实力不错的机器人的画面。


    如果机器人曾出现在这个地方,那席松觉肯定也在这里。


    “激光?哦?看来我们还有意外收获。”


    苏艳也想到了那个样貌丑陋但身手还行的机器人,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段朗,眼中的笑意渐淡。


    “他们应该没有走远,我......”


    苏艳打断他的话,“抱歉了段哥,与其在这些不知去向何处的选手身上浪费时间,我更喜欢简单快捷的解决猎物,同一个猎物跑了两次,说明我们与他没有缘分。”


    她指向浮在空中的转播摄影机,显示屏上已经替换了新的选手位置信息。


    “反正我们总会相见。”


    苏艳微笑,“段哥是跟我一起,还是?”


    段朗本想借机去查看席松觉的情况,眼下任玄已经淘汰了,如果席松觉来这个节目是另有目的,按理来说此时应该有所行动了。


    但他既然加入了猎人组,自然要先完成猎人的任务,要是此时一味地去追踪席松觉的下落,必定会引起其他人不必要的猜疑。


    “行,我们先去追其他的选手。”


    段朗站起身,放弃了追踪席松觉的想法。


    苏艳无声轻笑,转身便走。


    满眼皆是意料之中。


    ————


    岑与灰看着身上有几道划痕的1827,眼里溢上一丝心疼。


    “一会儿我给你修好。”


    1827的机械手有些松动,摇摇晃晃地抬起拍了拍岑与灰的胳膊,“别担心,我没事。”


    汤琴雪从1827身后窜出来,上下打量着岑与灰,见他毫发无伤后松了口气。


    “谢谢你家的1827了,要不然我还真得吃点苦头。”


    她晃了一眼边上的席松觉,暗道这家伙难怪这么傲。


    不仅跟对手争斗过程中占了上风,还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把对方两人打趴下。


    “你的信号器也被触发了吧?”


    岑与灰点点头,“得重新做几个了。”


    想起那个叫穆尔的选手捻碎信号器外壳时的自信和离开时的潇洒。


    要是知道了他捏碎的,不过是一个假的信号器。


    表情一定很精彩。


    岑与灰忍俊不禁,低声轻笑。


    惹来席松觉的侧目。


    温和乖巧的模样,春风和煦的笑容。


    像温室花朵,却又饱受风雨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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