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小说 > 虐心甜宠 > 当女配拥有爱情 > 5、傀儡皇帝vs夺权皇后
    事实证明,太得意,是会遭到报应的。


    咱外祖父,不,林耀林将军以及徐相两人车轮战似的,不停的向凌从灵敬酒,甚至都有点强行的意思了,最后若不是徐卿轶制止,凌从灵会醉得更厉害。


    难受是真的难受,凌从灵一回去就吐了,胃里跟烧起来似的,也不知道林耀将军在哪买的酒。


    边关的酒,哪像宫廷里喝的那般细腻啊,粗犷还辣嗓子,凌从灵是使劲憋着才没流下泪来。


    可他是大魏的功臣,谁敢不给面子呢。


    强忍着胃里不适才喝了下来,更可怜的是,徐卿轶也不理她,那些太监宫女又不知冷知热,吐得差不多了,凌从灵就把他们都轰出去,自己坐在清冷的殿里,感受着这冷冷清清,内心凄凉。


    大概是喝酒了,小性子就收不住,她越想越委屈。


    也不知苍天怎么瞎的眼,把她这样一个无辜的人卷进来,穿进书里,随时都可能没命,招谁惹谁呢?


    好气哦……


    凌从灵缩成一团,把头埋进□□,好似这样温暖些。


    门吱呀一声开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清净还非要来打扰,心里就更烦了,就直接一句,


    “滚出去,朕说了不要来烦朕。”


    脚步声停下来,但是随即又靠了过来,凌从灵不得已只得抬头,刚想发火。却见到了徐卿轶。


    泪水还挂在脸上呢,她揉了揉眼,发现是徐卿轶,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是不是酒喝多了,眼花了,还是做梦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会来,这时候怕早就就寝了,哪里还会来看我,肯定是我错觉。”


    说着又揉了揉眼,结果徐卿轶还在。


    “谁没良心了?”


    徐卿轶好笑的将手里的醒酒汤放在了一边,看这个天下最尊贵的人此刻跟个泼皮无赖一样坐在地上,脸上还挂着泪痕,哭得跟小花猫似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的样子啊。


    “是真的啊?”


    凌从灵诧异了下,然后立马就背过身去,很孩子气的说,


    “你来作甚,看朕的笑话嘛?朕喝醉了,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皇后当不得真。”


    哟,还傲娇上了。


    徐卿轶想起小时候祖母养的大白猫,浑身雪白,毛又细又软,模样好看极了,可就是脾气不大好,经常一摸就炸毛,你不摸,它也炸毛,特别难伺候。


    此刻,大白猫跟面前的小皇帝重合在了一起,一点也不觉得违和。


    “本宫当然是来照顾陛下的啊。”


    本来是不会来,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欠着什么,想到外祖父带的那个酒,那可是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喝的,就小皇帝这金贵的胃,哪里喝得下。


    知道她花了好大劲儿才喝下去,心想也不愿加深彼此的不满,所以才吩咐人备着醒酒的来看看,哪知道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哼,照顾我?皇后就不要假仁假义了,朕要是今日喝死过去,皇后你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的。”


    想到这里,更难过了,怎么办?


    “本宫又不是死人,怎么会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着好笑的蹲下,把醒酒汤吹了吹,想喂凌从灵喝下。


    “要不然……我眨两下?”


    表示对皇帝的……在意?


    凌从灵真的是被这个冷笑话给气到了,生气都忘了,最后胸口又是一闷。


    “卿卿你就会笑话朕……”


    又是卿卿……徐卿轶不得再次向凌从灵重申,


    “陛下,我有名字的,陛下以后还是别这样叫了。”


    看吧!果然!


    “你看,你就是不疼我,就是不稀罕我,连卿卿都不许我叫,皇后你好狠的心,一点也不疼我……”


    徐卿轶一点也不怀疑她会立马哭出来,果然不要跟醉酒的人讲道理,莫得办法,徐卿轶只能应了她。


    “你看,你这么不情愿,你就是不疼我!”


    得嘞,不答应不是,答应了也不是,里外不是人。


    徐卿轶叹了口气,放下醒酒汤,拉过凌从灵的手,用手在她手心里写了两字出来。


    “这是什么?”


    “我的乳名。”


    凌从灵瞬间就高兴了,所有的委屈散开了,心里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慢慢的渗透进每个缺口,甜蜜得满满当当的。


    “那……”


    “不准在别人面前这么叫我。”


    凌从灵撇嘴,那这个乳名知道了有什么意义?


    “没人的时候可以……”


    顿时凌从灵心花怒放,巴不得立刻抱着自家徐卿轶转圈圈,所以满意极了。


    看凌从灵那高兴的样子,徐卿轶十分惆怅,也不知这么让步对不对?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凌从灵就是泼皮无赖,说的话真的算不得数,别说两人私底下了,就是有人在场,她也能面不改色的叫出来。


    天下没有后悔药,真的好想揍她一顿啊……


    “然然,我们出宫吧?”


    凌从灵鬼点子多着,一会一个样,但只要决定要做的事,就一定会做。


    徐卿轶起初是不乐意的,但是时间久了,她就真的有点动心了。


    好几年了,她都未曾回过家,哪怕是在宫里想见,也是万分小心,生怕被人所知,哪里还能温情的叙旧。


    作为皇后,她不允许自己多愁善感,也不允许自己在家人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因为他们的命运皆系于她一人,她弱不得,她必须要强大,哪怕这个强大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


    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定所有人的心。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陛下,有一点你要知道,外面比不得宫里,到时候若有危险,我可能无法护你周全。”


    如果被明王知道,或许这次出去,就有去无回了。


    凌从灵却毫不在乎,她觉得生死有命吧,一切都是命,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么会留你到五更?


    要她死,无论她在哪,都避免不了的。


    如果命不该绝,无论在哪,她都安全。


    “陛下你……真不怕?”


    见凌从灵毫不在乎,她是真的有点不能理解。


    凌从灵却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的说,


    “我相信然然会护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一时间,徐卿轶心口一堵,不知道说什么。


    很快,徐卿轶就安排妥当了,两人乘着夜色驾着马车离开了皇宫,身后藏着无数暗卫偷偷的护着。


    两人先去了丞相府,拿出自己的令牌给管家,管家一瞧,立马通报了家主,同时让马车进了府内。


    “然然……”


    徐相在朝堂多严肃一人啊,见到久未归家的闺女,立马激动得,都快流泪了,结果在见到徐卿轶身边的凌从灵,脸色立马就变了。


    “陛下、皇后,不知深夜来臣府上有何事?”


    哟,称呼说变就变,就这么不待见自己?


    想想两家的关系,行吧。


    “朕来时,发现大院里有一观赏的石头十分的奇特,不知丞相可否带人让朕去瞧仔细了?”


    丞相不耐烦的招呼管家带她去院子,转过身就对徐卿轶换上了慈父的笑脸。


    “他怎么……”


    徐卿轶叹了口气,随即将事情托盘而出。


    “这狗皇帝莫不是打什么坏主意吧?”


    一脸的不信任,不知为何,徐卿轶立马就想起了凌从灵那种委屈的表情,顿时差点笑出来。


    见自家女儿笑了,徐相很是好奇,两人就一时间畅谈了许久,这一来就有惊动了府中的其他人,后宅的女儿家们更是激动的过来拉着徐卿轶的手,哭的哭,拥抱的拥抱。


    可怜某个被人遗忘在院子里看石头的人……


    “你是谁?”


    一小奶娃不知何时出现,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溜过来的。


    “那你又是谁?”


    小奶娃咋呼呼的说,


    “这是我家!”


    哦,凌从灵想起徐家的家庭情况,徐卿轶是徐相唯一的孩子,但她有个义兄,是徐相替自己早逝好友抚养的,那义兄平日里在宫中担任护卫队长,凌从灵偶然还见过几次,想必这就是那义兄的孩儿吧。


    “这也是我家。”


    骗人!


    小奶娃可不好忽悠,


    “你知道皇帝么?”


    皇帝?小奶娃对这个没什么概念。


    “朕就是!不只是你家,这天下都是朕的,朕想要,你就得给,还不准反抗,否则就砍了你阿爹阿娘的头,抄了你的家,让你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变成一个小乞丐。”


    本只想唬唬小孩子,结果话一说完,小孩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哭得老大声了,把凌从灵吓得啊,手足无措的,很是狼狈。


    “阿娘,祖父,他欺负我……他说他要砍了你们的头,让我变成乞丐……”


    小孩子声音很大,吸引了别人来,见到自己娘亲和徐相,更委屈了,立马就诉苦。


    我的乖乖诶,


    “开玩笑,开玩笑的,当不得真。”


    凌从灵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她绝逼不开这种玩笑啊,这下好了,误会大发了。


    “皇后……”


    凌从灵偷偷的拽了拽徐卿轶的袖口,想让她救命。


    徐卿轶却是冷眼的瞪着她,来了句,


    “陛下,慎言,对小孩子说真话,我们是会当真的。”


    哦豁,凌从灵知道,完了呀。


    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好了那么一丢丢,现在好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看着所有人都不欢迎自己的样子,凌从灵是有些后悔的。


    不受欢迎的人就要有不受欢迎的自觉,凌从灵早早就回安排的客房了,至于和徐卿轶同寝,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她打开窗,看到远处和自己截然不同的热闹的场面,失落接踵而来,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作的。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事谁家院啊……


    这种不归属感越发的强烈了,她本来就是外来客,哪里都不是她的容身之地。


    怀着这种惆怅,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晨,徐卿轶以为以凌从灵那厚脸皮,定又是要黏过来了,结果她很规矩的吃着饭,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忽然安静下来是很好,只是……


    她昨晚上是生气,毕竟这种话怎么能当玩笑对小孩子说,所以才没有理会她,还同她置气,只是也提醒了自己,不该生气的,她怎么能左右自己情绪呢。


    何必呢?没必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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