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思念成灾
订婚宴过后傅亭樾就去出差了, 一去就是好多天,陈砚知的分离焦虑症开始作祟。
是的,前段时间他被确诊患上分离焦虑症了, 虽然只是轻度,但跟傅亭樾分开的时间太久他还是很难受。
彼时陈砚知把脸埋在臂弯里趴在桌子上, 陈洪昇坐在他对面,陈砚知有气无力地说:“爸, 我真的不能去找他吗?”
陈洪昇伸手摸摸儿子的头, 语气无奈:“阿樾不让你去, 不是爸爸不让你去, 太远了,他不放心你, 哥哥们最近都忙走不开,而且你的发情期快到了, 万一路上出点什么事阿樾会担心。”
陈砚知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可是我想他嘛,我都瘦了。”
他和傅亭樾快分开十天了, 刚订完婚还没腻歪够就要分开, 而且他最近学校很多事没办法跟傅亭樾一起去,发情期快到了没有傅亭樾的安抚信息素,他胃口都变差了, 人也瘦了一圈。
陈洪昇看着宝贝儿子这样也是心疼得不行, 思来想去他试探性问道:“爸爸带你去部队玩怎么样, 但你得戴好颈环贴好阻隔贴,军中大多都是Alpha不太安全。”
陈砚知抬起眼看着他, 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可以去吗?”
他还没去过部队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
陈洪昇见他想去, 心里稍稍放松下来,“当然可以,但你得离他们远一点。”
那群家伙对陈砚知好奇很久了,之前一直嚷嚷着让他带去给他们看看,陈洪昇没同意。
本来陈洪昇是不想带陈砚知去的,但现在只要是能让陈砚知稍微开心一点,哪怕是上天摘星星他也愿意。
“爸你保护我就行了嘛,我去换身衣服我们就走。”
陈砚知风风火火地离开,没一会儿就回来,听话地戴上了颈环,阻隔贴也贴得好好的,包里还装了好几支阻隔剂和抑制剂,虽然他不能打抑制剂,但可以给别人打。
见他准备好,陈洪昇接过陈砚知的包带着他去停车场。
林副官已经把车开到院子里,两个警卫跟他一起站在车边等着。
他恭敬的对陈洪昇喊了一声“将军”,而后看向陈砚知,“小少爷要跟着去吗?”
陈洪昇肩膀上挂着陈砚知的猫咪背包,脸色却格外严肃:“嗯,带他去玩玩。”
一张明媚的笑脸从陈洪昇的肩膀处探出来:“林副官好。”
林副官愣了一下,被陈洪昇一个冷眼吓得回神,他连忙收回视线,垂着眼做了个请的动作:“小少爷好。”
陈洪昇带着陈砚知上车,林副官坐上副驾驶,两个警卫员坐的另一辆车。
陈砚知一脸兴奋:“爸,部队里好玩儿吗?”
没办法,在原本的世界他根本接触不到这些,在这边好不容易能去看看,他当然好奇。
陈洪昇想了想:“挺枯燥的,但你没去过应该会觉得很新奇。”
陈砚知热情不减:“能看到各种导弹吗?”
陈洪昇笑着揉揉他的头:“当然可以,还能带你去射击场玩。”
陈砚知兴致盎然:“听说射击后坐力很强,我会不会被撞飞?”
陈洪昇喜欢陈砚知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嘴角忍不住扬起笑容,语气也变得更加温柔:“不会,爸爸扶着你就行。”
林副官听着陈洪昇那哄小孩的口吻,心里震惊得不行。
虽然知道将军很疼爱失而复得的儿子,但用这种口吻说话也太吓人了,他还是更习惯雷厉风行的陈洪昇。
陈砚知高兴了一会儿就又蔫巴巴的,歪头靠在陈洪昇身上嘟囔:“我还是很想傅亭樾。”
陈洪昇没办法,只能说:“跟他打个视频。”
陈砚知说:“他去开会了,刚跟我说的。”
陈洪昇拍拍陈砚知的肩膀,叹了口气说:“等他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他比较忙也很正常,多体谅他。”
傅亭樾已经在尽可能给予陈砚知陪伴,他都看在眼里,他也知道傅亭樾这么拼是为了能给陈砚知更好的生活,他这个当岳父的除了把自家儿子哄好也帮不上忙。
陈砚知闷闷说:“我知道,我都没有告诉他我很想他,只让他好好吃饭工作别太累,我已经尽量克制住了。”
陈洪昇听到这话,忍不住心疼:“小知很懂事,爸爸不该说教你,是爸爸不对。”
其实傅亭樾不开公司陈家也养得起他俩,但傅亭樾骨子里要强,他想通过自己的双手给陈砚知更好的生活,陈洪昇跟他说过几次,但拗不过。
陈砚知摇摇头:“没有不对,我知道你心疼傅亭樾也心疼我。”
陈洪昇看着严肃,但内心很柔软,他经常让陈骁他们帮傅亭樾,陈砚知都知道。
陈洪昇并未否认,而是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儿子,我不心疼你们还能心疼谁。”
陈砚知小声说:“你是个超级超级好的父亲,我很喜欢你。”
这些话他从没跟陈洪昇说过,可能是发情期快到了,人比较感性就说出口了。
陈洪昇没想到陈砚知会突然这么说,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鼻头忍不住发酸,“谢谢小知。”
他一直觉得亏欠陈砚知,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让他感受到他很在乎很爱他。
陈砚知真的很擅长表达爱,很像他的母亲。
陈砚知发现陈洪昇红了眼眶,连忙在他耳边说:“爸你躲着点儿,别让林副官看见了,不然他们要笑话你。”
陈洪昇扭过脸看着窗外,快速调整好情绪才转回来。
陈砚知见他好了就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回傅亭樾的消息,还不忘问陈洪昇:“傅亭樾说要给我带礼物,爸你想不想要?”
陈洪昇笑着说:“爸都老了还要什么礼物,让他给你带就行。”
陈砚知乐呵呵地说:“那我让他给我带两个。”
陈洪昇说:“想要什么就让他给你带回来。”
陈砚知摇摇头:“不行,他刚买完房子没什么钱了。”
傅亭樾背着他买了一栋超级大的别墅,比海悦湾那套还要大,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钱都花光了。
之前陈砚知比赛的奖金傅亭樾还帮他存着,死活不肯拿来一起买房,陈砚知又心疼又好笑,同时也很感动。
傅亭樾真的对他超级好。
陈洪昇笑笑:“好吧,那就带两个。”
部队没有陈砚知想象那么好玩,陈洪昇陪他在外面逛了一会儿就有事要去忙,林副官不得不把陈砚知送回陈洪昇的办公室。
这一待就是小半天,陈砚知无聊得直接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林副官和一个警卫员在外面守着他,睡醒他就跟傅亭樾打电话,等了好几个小时陈洪昇才回来。
原本林副官说带他出去玩的,但陈砚知精神不太好不想出去,就自己待在办公室。
林副官给他拿了很多吃的,说是其他连队的人送来的,得知陈洪昇的儿子来了这里,大家都很想见见他。
但陈砚知不想去,他不喜欢当吉祥物,而且他发情期快到了,部队里大部分都是Alpha,安全隐患很大。
他让林副官把那些吃的都还回去,还表示了歉意。
林副官知道陈砚知的意思,把东西还回去后从食堂给他打了饭,陈砚知本来没什么胃口,但看着林副官期盼的眼神,他强撑着把饭都吃了。
由于吃太多他有点反胃,但还是笑着对林副官说:“谢谢林副官,饭很好吃。”
林副官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将军可能还要忙一会儿。”
陈砚知点点头,在办公室待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就跟着林副官出去瞎逛。
途中林副官去旁边接电话,陈砚知蹲在树荫下等他。
逛了半个小时左右陈洪昇就忙完了,陈砚知不想继续待在这儿,回去跟陈洪昇说了一声就让林副官送他回家。
因为没陪伴到陈砚知,陈洪昇心里有点自责,陈砚知还安慰了他两句。
其实他就是太想傅亭樾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原本觉得这儿很好玩,但来了之后就满脑子都是傅亭樾,所以才会觉得无聊。
回到家陈砚知洗了个澡倒下就睡,一觉睡到半夜才醒。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陈砚知又开始想傅亭樾,他打开床头灯从衣柜里拿出傅亭樾的衣服回到床上,但那点信息素根本就无法缓解他的焦虑,他抹了抹眼泪忍不住给傅亭樾打了个视频电话。
他本来想着只要响三声傅亭樾不接他就挂,应该不会打扰到傅亭樾睡觉,谁知道刚拨通傅亭樾就接了。
傅亭樾还穿着西装,整个人很疲惫,明显是刚回到酒店。
傅亭樾扯了扯领带,尽量藏住眉宇间的疲惫:“宝宝,怎么还没睡?”
陈砚知把脸藏进被子里,尽量忍住想哭的冲动,“突然醒了。”
傅亭樾问:“想我了是吗?”
陈砚知闷闷道:“嗯。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才忙完吗?”
“明天就能回来了。”傅亭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哭了?”
陈砚知嘴硬:“没有。”
傅亭樾并未追问,而是说:“再坚持一天,明天我就回来了。”
“嗯。”陈砚知应了一声,目光直直盯着傅亭樾的脸,“你瘦了。”
“最近忙,加上天气热,瘦点也正常。”傅亭樾不在意地说着,“宝宝有没有好好吃饭,把脸藏起来是怕我看出你瘦了吗?”
陈砚知并未辩解,扯了扯被子把整张脸露出来,“你不在我胃口不好,是瘦了。”
傅亭樾满眼心疼:“确实瘦了很多。”
陈砚知嘟囔道:“过两天就胖回来了,你快点回来。”
傅亭樾点头说:“好,以后都尽量不出差了,要出差也带着你。”
不止陈砚知想傅亭樾,傅亭樾同样想他,不然他也不会加班加点把事情提前处理完。
陈砚知哼了一声,语气中都是不满:“你之前也这么说,但这次还不是把我扔下了。”
傅亭樾目光温柔地看着他:“我想尽快让公司稳定下来,这样就能空出年底的时间做想做的事情了。”
年底……他们的婚期……
陈砚知小声骂道:“结了婚你就不能随意把我扔下了,混蛋。”
傅亭樾听着他的抱怨,满脸自责:“抱歉,最近那么忙,都没好好陪你。”
陈砚知委屈地瘪瘪嘴:“我不是真的怪你,只是太想你了。”
“我知道。”傅亭樾说,“我明天就回来。”
陈砚知“嗯”了一声,盯着傅亭樾的脸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打哈欠。
傅亭樾哄他:“睡吧,明天就能见面了。”
陈砚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强撑着说:“不想睡,想看你洗澡。”
“好。”傅亭樾答应得很干脆,他拿着手机去了浴室,将手机放在安全位置就开始洗澡。
陈砚知看着看着就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他迷茫地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猛然想起傅亭樾今天要回来,他倏地起身,还没来得及下床房门就被推开。
傅亭樾站在门口,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陈砚知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呆呆地坐在床上没动,也不说话。
直到傅亭樾走到床边把他抱起来,他才抱住傅亭樾的脖子埋在他颈窝里无声掉眼泪。
闻着熟悉的青柠味,傅亭樾整个人放松下来,他轻轻拍着陈砚知的背,“宝宝,我回来了。”
陈砚知说不出话,眼泪把傅亭樾的衣服都打湿了。
傅亭樾不停释放安抚信息素,陈砚知哭了一会儿情绪就平复下来了,傅亭樾哄了一会儿抱着他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陈砚知还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傅亭樾侧头亲了亲陈砚知的耳朵,“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陈砚知摇摇头:“不想和你分开。”
傅亭樾笑着说:“那先下楼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陈砚知“嗯”了一声,任由傅亭樾抱他下楼。
这个点其他人都去忙了,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除了佣人只有他们两个。
陈砚知早上没胃口,随便吃了点就窝在傅亭樾怀里等他。
他今天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跟傅亭樾黏在一起。
傅亭樾出差这段时间他已经把要交的作业全部完成,还抽空参加了个设计比赛,又拿了第一名。
傅亭樾很快吃完,他把陈砚知往上提了提,温柔地亲了亲陈砚知的唇跟他说:“我得回公司一趟,宝宝跟我一起好不好?”
陈砚知点点头,只要跟傅亭樾待在一起就行,去哪儿都可以。
傅亭樾摸摸他的头发:“发情期快到了的原因么,怎么变这么乖?”
陈砚知抱住傅亭樾的脖子,闷闷道:“不想和你分开。”
“嗯,那就不分开。”傅亭樾说着,直接抱着陈砚知起身。
傅亭樾去公司开了几个会,陈砚知全程被抱着。
新公司都是傅亭樾的人,也不用担心被傅家那群老东西抓到把柄,加上之前两人盛大的订婚典礼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俩订婚了,黏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姜倘和傅亭樾的一些得力属下也跟着来了新公司,好几个陈砚知都认识,丝毫不觉得尴尬。
开完会傅亭樾又处理了一些因为出差遗留的工作,陈砚知始终被他抱在怀里。
当天晚上刚回家陈砚知就开始低烧,发情期来了。
傅亭樾有条不紊的让佣人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一只手提着药箱,单手抱着陈砚知进了电梯。
陈砚知在他怀里哼唧,傅亭樾连忙问:“知知,有没有不舒服?”
陈砚知小狗似的在傅亭樾身上闻来闻去,语气有点焦急:“给我一点信息素,闻不到。”
傅亭樾连忙释放安抚信息素,陈砚知瞬间安定下来,乖乖窝在他怀里,小脸潮红。
这次发情期和以往都不同,陈砚知的低烧持续到第二天都没有要进入发情期的意思,他意识完全清醒,只是更加黏傅亭樾,必须时刻贴在一起,还需要大量安抚信息素。
傅亭樾担心得想让医生过来看看,但陈砚知不让。
他抱着傅亭樾,声音有些沙哑:“我感觉我没事,可能是分开时间太久了才会这样的,不要让别人进来,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傅亭樾不想惹他生气,加上陈砚知确实没任何症状,他只好答应:“好,那你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陈砚知点点头,继续窝在傅亭樾怀里。
低烧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陈砚知意识很清醒,晚饭还是自己下楼吃的。
回到卧室他还不肯让傅亭樾帮他洗澡,自己洗完出来吹干头发爬上床等傅亭樾。
傅亭樾满脸担忧:“怎么突然这么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陈砚知打着哈欠摇头:“没有不舒服,只是想快点洗完和你一起睡觉,我有点困了。”
空气里信息素的味道突然变得很浓,傅亭樾立马察觉到不对,上前才发现陈砚知的体温很高,腺体也红肿不堪,浓烈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溢出来。
他把陈砚知抱起来,一边释放安抚信息素一边说:“宝宝,你发情期来了。”
“来了?”陈砚知的眼神有些涣散,嘴角还挂着傻笑,“难怪我感觉晕乎乎的的,我以为我是困了。”
“傻瓜。”傅亭樾安抚地吻了吻陈砚知的唇,“先给你个临时标记,免得你失去意识。”
陈砚知乖乖点头,转过身撩开头发露出后颈的腺体,表情呆呆地,“这样可以吗?”
傅亭樾原本是清醒的,但看到眼前的一幕,信息素突然不受控制飙升。
陈砚知回过头看着他,眉头紧紧皱着,语气还有点委屈:“难受,信息素太浓了。”
傅亭樾立马收起森*晚*整*理信息素,从后面抱住陈砚知,温柔的给了他一个临时标记。
虽然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临时标记,但每一次陈砚知都会短暂失去意识。
匹配度太高的坏处就在这儿了,他对傅亭樾的信息素反应太大,对临时标记也是同样。
傅亭樾温柔地吻掉他脸颊的泪珠,而后一路顺着陈砚知的眼睛吻下去,最后吻上他的唇。
傅亭樾也同样进入了易感期,现在他有些控制不住。
有了临时标记陈砚知倒是清醒了,但还是很乖地配合着傅亭樾,也努力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陈砚知突然伸手去扯傅亭樾的裤子,傅亭樾连忙按住他的手,呼吸急促道:“等等,我先打抑制剂,感觉会失控。”
陈砚知抓住他的手,一脸天真道:“不打不行吗?”
“不行。”傅亭樾抚摸他的脸颊,温柔的眸底压抑着疯狂,“暂时不想终生标记你。”
“为什么?”陈砚知眼底迅速蓄起水汽,“你不想让我变成你的吗?我想变成你的。”
感受到陈砚知的不安,傅亭樾压制着体内暴动的信息素,温柔的将陈砚知抱进怀里安抚:“傻瓜,你现在就是我的,终生标记会怀孕,我不想让你怀孕。”
根据他所了解到的知识,Omega孕期很辛苦,生产也有一定风险,傅亭樾既不想让陈砚知吃苦,也不想让他陷入险地,至少现在不想。
陈砚知的信息素又开始不受控制,他有些难过地凑上去吻傅亭樾的唇,傅亭樾一边回应他一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抑制剂推进皮肤里,很快躁动的信息素就平复下来,他开始专心伺候陈砚知。
每次发情期陈砚知清醒的时间都不长,哪怕傅亭樾给了他很多次临时标记,但他还是很快就会失去意识,然后缠着傅亭樾要个不停。
最后把自己折腾得晕过去,傅亭樾也失控了。
陈砚知醒的时候人在浴缸里,傅亭樾从背后抱住他,仍在深交。
陈砚知皱着眉头,仰头靠在傅亭樾的肩膀上撒娇:“嗯……不舒服。”
傅亭樾突然将他往上抛,待陈砚知落定后他含住他的耳垂吮吸:“刚刚不是说舒服吗?”
“不要……肚子鼓起来了……”陈砚知哆嗦着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真的鼓起来了,感觉像是被撑的。
傅亭樾假装不知道:“哪里?”
陈砚知单纯地拉着傅亭樾的手去摸,眼神还是散的,人也傻乎乎的:“这里,真的鼓起来了……啊不、不要按……”
陈砚知抗议的话被傅亭樾彻底堵住,他不但按着陈砚知的手去按他的肚子,更是把浴缸里的水全部搅得飞溅在地上。
宽大的双人浴缸里陈砚知被逼到角落,翻来覆去,最后膝盖都磕红了,傅亭樾又把他抱起来,让陈砚知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
这样比刚刚更加深刻,陈砚知受不了,一直在哭。
平时看到陈砚知哭傅亭樾比谁都心疼,相对的,这种时候看到陈砚知的眼泪他就有多兴奋。
整整四天,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被两人走过,甚至连那张不算宽敞的床边桌都被陈砚知坐过。
桌子带轮子不好固定,傅亭樾就把他抵在墙角强行将桌子固定住,直到陈砚知哭喊着说不舒服,傅亭樾才把他抱起来回到床边。
陈砚知感觉自己快死了,每次发情期他都有这种感觉。
刚开始那两天他几乎不清醒,后来清醒了想求饶,傅亭樾却假装听不见,一直很凶地欺负他,甚至傅亭樾的易感期都结束了他都没停下。
不出意外,陈砚知这次还是昏睡过去,在昏迷中结束的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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