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上两杯咖啡后，秘书随即退了出去。
目前秘书是男性，通过猎头公司随便找，尽管李旭很想找个女秘书，但目前中意都还需要培养，所以只能暂时凑合着用。
秘书助理这个位置是很重要，尤其是他身边这个秘书助理位置，先需要有足够专业能力，然后还要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这和管家不同，管家好歹是在家里朝夕相处，本身就会受感情影响，而秘书助理要是将感情掺杂到工作里面，那就会引很多不必要麻烦。
玛丽小姐之所以能成为老爹心头肉，除了外貌气质符合老爹口味外，最大优点就是能做到公私分明。
“咖啡不合口味？”在呷了一口咖啡之后，李旭用询问语气问道，“这可是最好牙买加高山咖啡，我这里都不多，基本上都是从父亲那里顺来。”
这句俏皮话话并没有让张冰倩笑出来，她依然抿着嘴唇，片刻后才道：“我不怎么喜欢喝咖啡。”
“真是抱歉，我应该先问问你才是。”李旭毫无诚意说道，仿佛之前直接吩咐上咖啡不是自己。
“芝芝说，关夫人想要和我面对面谈谈，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是什么事了吗？”李旭继续说道，还装出一处好奇，什么都不知道模样。
“想不到李先生粤语真这么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张冰倩，挤出个笑容来，也不管那个“关夫人”称呼。
“我有些语言天赋，加上母亲是日本人，对东亚几个国家文化都很好奇，就顺便学了一些语言。”李旭摆了摆手，倒是显得很谦虚。
张冰倩附和了几声，然后深吸了口气，终于低声下气转入正题：“我就直说了吧，李先生，我女儿虽然长得还不错，但她太单纯，又被我和她爸爸惯坏了，不懂事，您这样人物，什么样女人得不到，何必……何必非要为难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呢？”
“这话我不爱听，”李旭笑了笑，“确，现在芝芝还不够漂亮，眼眉还没彻底张开，而且就算张开了，很长一段时间里也会缺乏气质。但是呢，等她过了25岁，有所沉淀了，自然就会慢慢有了属于自己韵味，就像……现在你一样。”
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张冰倩吓了一跳，但李旭很快就继续说了下去，仿佛最后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放过她呢？再说了，我能提供给她，你们提供不了，她也永远想象不到生活，而她要付出只是她身体和青春，我认为这笔交易很划算。”李旭说着摊开双手。
“你怎么能……”张冰倩咬住牙根儿，“你怎么能将人与人之间交往当成一笔交易？！”
“哦？那你认为我应该怎么素？”李旭微笑着问道，“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有句台词叫什么来着？哦，世间万物都可以明码标价。”
张冰倩沉默了数秒，才软弱苦笑：“但是，你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我当然没有，我给了她选择。”李旭轻轻一笑。
“给了选择？”张冰倩再次咬住牙根儿，“我那点投资出问题，银行冻结了我财产，又被税务局催促，不是你做了？”
“当然不是！”李旭义正辞严说道，“当然，如果你愿意让我帮忙，我会很乐意。”
张冰倩一时哑口无言，显然被他厚颜无耻惊到了。
“当我们看到一件美丽东西，想要占有她不是很正常吗？区别仅仅在于有能力和没有能力。”李旭悠悠然又这么说道。
“你就不怕……不怕我们闹大吗？”她终于忍不住这么说了句。
“随便啊，我说了，你们有选择，而我也还有些势力。”李旭失笑了声，“不过，芝芝显然不是那样人，而关夫人你，同样也不是。”
张冰倩脸色变得有些白，双手捏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李旭忽然又开口了，“关夫人既然如此为女儿着想……”
他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并有些粗暴捏住她下巴，将她脸蛋抬起来：“不如你来替代她？”
张冰倩又惊又怒，当即啪一下打开他手，怒气冲冲逃了出来。
李旭也不以为意，开始在心里数了起来，当他数到5o时候，办公室门再次打开。随着脚步声，张冰倩再次在沙上坐了下来，就是脸上神色变得有些晦暗。
“李先生，请你能不能……”她还没说完，李旭就站了起来，咔哒锁上了门，然后一把将她拉了起来，抓着胳膊来到办公桌前，将她一下推在了上面。
“不要！”张冰倩惊呼了声，却没有怎么挣扎，就这样被李旭按在了办公桌上。
“放开我！快放开我！”
外面被掀了起来。
“住手啊，我会告你！”
里面被拉了下去。
“你再不住手……呀！”
———
关芝琳觉得妈妈这几天有些不对劲，从那个人办公室回来后，她就会时不时呆，有些……魂不守舍。
“没事，妈妈只是……有些累。”张冰倩是这么解释，但关芝琳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至于那件事——
“李先生只是说，会考虑，暂时……暂时先等等吧。”张冰倩则如此回答，而且言不由衷感觉更加强烈。
之后过了两天，她就买了去纽约机票，并留了些钱和熟食在家里。
“妈妈投资出了些问题……有些周转不过来……嗯……现在在纽约找熟人……帮忙呢……”听着电话那边声音，关芝琳心中有些不好预感。
“你……你什么时候在纽约有熟人啊？”她这么问道。
“以前认识……呼呼……不久前才……才搬到纽约。”张冰倩在那边断断续续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喘得厉害。
“妈，你怎么了？”关芝琳有些担心。
“没……没事……刚刚做了些运动……有些缓不过劲……”她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很是含糊，还出咕一声响，让关芝琳皱起了眉头。
“没事……刚刚喝了……滋滋……喝了口水……”张冰倩在那边忽然深吸了口气，“好了，我最多一周就回来了，你要在家好好呆着，哪里都别去，知道吗？”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也不管女儿有没有回答，让关芝琳越疑惑。
这样又百无聊赖过了两天，她接到了一个人电话，听完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些愤怒又有些彷徨。等接自己车来了之后，多一秒时间都不想等跳了上去，一路来到机场，在翻译陪同下坐最近航班去了波士顿。
花了几个小时抵达后，不顾天色已晚，随便吃了点东西，来到海港酒店，让翻译离开后，拿出钥匙打开指定套间房门，偷偷钻进了一个放东西隔间，然后等了起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有好几次关芝琳都有些不耐烦，想要出去，但当她翻出那张，和套间钥匙装在同一个信封照片后，还是耐心等了下去。
终于，在她都快要睡着时候，开门声音响了起来，伴随还有男女说笑声。
“真很有有趣哎，尤其是那个小个子，唱腔滑稽但又不刻意。”
“这么喜欢，那下次再去？”
“还是算了吧，舞台剧要时不时看一场才有感觉，经常去话，很快就会无聊。”
“唔，这么算对我新鲜感也快没有了，关夫人？”
听到那熟悉声音，原本昏昏欲睡关芝琳陡然一下惊醒过来不说，浑身血液都快要凝结了。
她强按心中惶恐，偷偷拉开隔间一条缝隙，随即，整个人都绷紧了身体。
“怎么会，你这小坏蛋，每次都将人弄得……讨厌死了。”
“这是称赞呢，还是夸奖呢？”
“哼，随便你吧。”
“这其实也得怪你啊，关夫人，华夏女性本来就老得慢，你保养得这么好，又这么有气质，很难让人不动心啊。”
“你们这些男人就会油嘴滑舌。”
“我说是实话啊，要换成别女人，就算我拿你这一身香奈儿给她，再配上这些饰，都不一定能穿出你这样风姿呢。”
“呵，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那是当然。”
“等……等一下嘛，小坏蛋，进屋去……嗯……进屋去好不好……”
“就在这里才刺激，又不是没做过。”
“那……嗯嗯……等我脱了衣服……啊……”
“穿上更有感觉。”
“可要弄烂了……”
“再给你买新。”
“小……小坏蛋……”
隔间里关芝琳已经看得麻木了，尽管她无数次想要冲出去，呵斥那对狗男女，尤其是那个她熟悉女人，居然跪在那个男人面前替他……
但她最终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们在外面一次次翻云覆雨，然后任凭内心滴血。
说得那么好听，要保护她，要让李旭放弃她，那些有钱人只是玩玩而已，可结果呢？当妈居然去勾引女儿男朋友！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啊！
一股莫名愤怒从关芝琳心中喷涌而出，迅在身体里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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