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家老祖白荣升释放出陡增将近倍许强势威压,江桓依然稳坐泰山一般,单凭肉身实力他就可以与同阶修士一战,白荣升区区圣王境中期修为威压在他面前就宛如一阵清风拂过似,根本无法对你形成压迫之势。
“这……竟然抵挡住了强势威压!”
白家老祖白荣升面色骤然一变,心中则是泛起了丝丝惊诧,刚刚他几乎动用体内圣元之力释放出了目前他能够激最强大威压,但就算是如此,竟然依旧没有对江桓形成什么明显影响。
“难道他修为实力已经越圣王境中期,但是其体内气海与气脉都遭受严重损伤,根本无法动用体内圣元之力,或许他手中那件抵御威压法宝足够强大。”
白家老祖白荣升心思微微一动,此刻他其实更倾向于认定江桓身上拥有一件可以抵御其强势威压法宝,在他看来,江桓若是修为实力过圣王境中期应该不会屈尊与他小小白家,完全可以寻找更有利环境。
江桓目视白家老祖,平静地回道:“不知老祖要试探什么呢?”
白家老祖轻吸一口气,然后骤然收起强势威压,紧接着则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江客卿见谅,刚刚只是想试试你真实实力,能够抵御住圣王境中期修为威压,看来江客卿实力可不是区区天元境后期修为那般简单,没猜错话,你之前应该是一名圣元期修士吧?”
江桓面色淡定,刚刚面对白家老祖白荣升强势威压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算是给白荣升一个警示,他可不是对方可以随意欺压对象,若是他表现得太过弱势,白荣升态度恐怕就没有这般平和,对方心中现在多少会有一些顾虑与忌惮之意,另外他现在体内气海已经基本稳固下来,很快就要离开白家,需找修复气海与气脉方法,倒是不用再遮遮掩掩。
沉默了数息,江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缓缓说道:“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之前确隐瞒了真实修为水平,确是一名圣元期修士,只是体内气海与气脉遭受重创,实力大损,所以才才想要借助贵府庇护好好休养一番,想不到今日被白兄一眼看出来,还希望白兄不要介意。”
此刻,江桓觉得倒是已经没有遮掩必要,选择摊牌,之前口中老祖已经改成了同辈之前称呼“白兄”。
“果然是一名圣元期修士!”
白家老祖神色微微一动,对江桓主动承认是圣元期修士他微微有些意外,不过他倒也没有到吃惊地步,之前他就已经有所料到,只是他没有料想到江桓会如此轻易地承认自己是圣元期修士。
白荣升捋了捋花白胡须,不紧不慢地说道:“当然不介意,江兄能够屈尊白家也算是白家荣幸,不过,有一事不明,以江兄修为实力应该是各大宗门世家极力争取对象,你当真是一名散修吗?”
对江桓散修身份,白家老祖白荣升还是保持高度怀疑态度,散修他见过不少,但是圣元期级别散修却是极为少见,散修势单力薄,若是没有宗门或者世家支持,修炼资源方面很难得以保证。
江桓心思微动,语气肯定地回道:“确是一名散修,若是有宗门或世家恐怕就回家族或宗门了。”
白家老祖白荣升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微微一笑道:“那倒也是,既然如此,江兄就在白家安心静养便是,白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名门世家,但是多少能够给江兄提些庇护之力。”
江桓淡然一笑道:“那就多谢白兄了。”
随后,江桓与白荣升两人看似随意一句又一句聊着,不过两人却是各怀着心思,其中白荣升不时旁敲侧击询问关于江桓讯息,由于他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江桓是一名与他同级别圣元期修士,他倒是没有去刻意去谈及功法之类事情,江桓作为一名圣元期修士拥有地阶功法算是一件很正常事情,其身价可不远不止一门地阶功法,现在他所要做尽可能摸清江桓信息,争取到江桓,为白家所用,至于对方怀揣功法秘术、法宝等宝物以后还是有机会。
江桓并没有透露出自己太多信息,白荣升目他还是十分清楚,不管他倒也没有太过介意,他已经打算近日离开白家,只要白荣升不要做出什么太过分举动他倒是可以容忍,毕竟当初白家对他也算是有几分恩情,他并不想因此而把关现得太僵。
期间,白家老祖白荣升除了旁敲侧击询问之外,倒也与江桓交流了不少修炼方面经验,一番交流下来,他倒是暗暗有些佩服江桓,江桓就修炼方面认知貌似不再他之下,其中一些修炼经验更是让他从中有所领悟。
阁厅内,江桓与白家老祖白荣升两人交谈足足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才最终落下了帷幕。
白家老祖白荣升大有些意犹未尽之意,不过看了看日落西山天色,他最终还是起身站了起来,然后微微笑道:“呵呵,江兄,不知不觉已是黄昏时分了,今天与他一番交谈倒是让颇有几分收获,以后还希望能够与江兄多多交流。”
江桓回道:“嗯,与白兄交流,同样有不少收获。”
白家老祖白荣升轻吸一口气,然后有些无奈地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就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
江桓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亲自送白家老祖白荣升出门。
七长老白默然与丫鬟兰儿则是在楼阁外庭院静静等候着,见白家老者与江桓都带着些许笑意出门,他心中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对江桓他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意,当初若不是江桓在家族盛会上出手,他所属一脉恐怕就要分崩离析了。
很快,白家老祖在七长老白默然陪同下离开江桓居住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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