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风流寡夫09 惊喜,约会
陆行逐渐的有些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
他咬着舌尖, 让自己保持理智。
把余绥抱起来,换了浴缸的水。
然后抱着人去外面房间。
余绥对于他时不时占便宜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行坐在床边, 盯着床打量。
他现在可以肯定,之前在镜头看到的一扫而光的墙就是这个房间。
“腰酸吗?”他询问余绥。
余绥点点头趴在枕头上。
陆行帮他按摩,“他一点也不贴心。”
又开始说起宋知山的坏话,“哥, 我以后还能找你吗?”
“这个…”余绥清醒了。
他陷入纠结, 如果宋知山知道这件事…
余绥怕自己的腰不保。
“他不在家…”最后他说。
陆行想到两人偷偷摸摸的,又是不满又是刺激,不过他没有让余绥为难, 乖乖点头。
余绥看他这么乖, 示意他低头。
陆行凑到他脸庞。
余绥慢慢坐起身, 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陆行眼眸一亮,万分惊喜。
他亲的力气很大,恨不得把人吞掉。
嘴唇有些红肿,余绥推搡他, “你是狗吗?”
他有些不满。
陆行喉结一滚, “我是哥的狗。”
他一脸认真, 耳尖红透了。
这话让余绥沉默了一下,“你走吧。”
“哥…”陆行忐忑,“你别生气,下次我绝对轻轻的,不会…”
“停,我没有生气,只是想休息。”余绥打断他的话。
“好吧, 那哥好好休息。”陆行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之后离开。
他堂而皇之的从正门走了。
回去之后,他找自己的弟弟谈话,“以后有什么家长会,我给你开。”
“我才不要你给我开。”结果男孩并不领情。
但这件事陆行已经打定了主意。
他成绩很好,现在课程不忙,除了必要的几节课必须去学校,陆行已经打定主意就住在家里了。
宋知山忙碌起来,便忘了时间。
等他缓过神发现很晚了。
他回到家,弄了一些吃的。
又洗漱完,这才轻轻推开余绥的房间门。
他也没有做别的,只是想亲亲对方,就回去睡觉。
结果打开床头的灯,然后就发现青年的唇肿的厉害。
他对余绥无比了解,更何况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他一愣,咬着唇开始解余绥的衣服。
有些新的痕迹,显然不是他抓的。
不由得,他想到那个叫陆行的少年。
宋知山想到对方的挑衅。
陆家跟他不是涉足一个领域,但是他有所听闻。
他现在并不觉得自己能牢牢把握余绥的心了。
更何况余绥没有正式说过喜欢他,那些在情迷时的话半真半假的。
宋知山给他收拾好衣服,盖好被子,黯然的离开房间。
他压根不敢去问,万一得到的是已经受够他的言论,那么得不偿失。
宋知山本来很疲惫,此时却睡不着。
他在想怎么挽回余绥的心。
搜索了许多,他吞咽口水,耳根红透了。
想到之前余绥的恶作剧,确实比较对方,自己实在是太古板无趣,只会在房间里一本正经的。
那个少年肯定是因为手段不少,让余绥觉得新鲜所以…
余绥次日醒来,他洗漱好,只穿了睡衣下楼,然后发现家里佣人都不在,宋青乐上学去了,只有宋知山坐在沙发上。
“绥绥。”
“早。”余绥含糊不清的打招呼。
“饿了吧。”宋知山亲自去厨房端早餐。
“家里其他人呢?”余绥疑惑的坐在桌前,看着男人把饭端过来。
“给他们放假了。”宋知山坐在他对面,看着报纸。
余绥还有些懒散,吃饭慢吞吞的。
突然,他顿住。
余绥看眼前的男人,眨巴眼睛,“你做什么?”
宋知山抬起眼眸,很是无辜,“什么?”
余绥眯起眼眸,“没什么。”
他张张嘴,最后闭嘴了。
宋知山眼眸一亮,果然…
他的腿在蹭余绥的腿。
宋知山又不经意的把桌子上的餐巾纸的盒子弄掉,他放下报纸,之后去捡。
餐厅的桌子有些大,他心里懊恼,如果在小一点就好了。
他的手握住余绥的脚踝。
青年还穿着睡衣,露出一截温凉白皙的脚踝,脚上踩着拖鞋。
他的手指从脚踝一点点往上爬。
余绥顿住,动了动腿想要躲开。
宋知山却是又得寸进尺的靠近他,手掀开他上衣下摆,亲吻他的肚皮。
他穿的睡裤自然方便。
余绥没想到宋知山会突然这么做。
特别是这家伙之前那么的假正经,这转变实在是刺激。
他头皮发麻,握住勺子的手都在颤抖,差点把碗打翻。
“宋知山你…”余绥咬咬唇,保持理智。
“嫂子,我怎么了?”男人含糊不清的。
余绥都不敢怎么挣扎,害怕伤到自己。
他一只手去抓男人的脑袋,想把人抓起来。
宋知山吃痛,却是一动不动。
余绥腰绷直,额头渗出汗。
宋知山这时才仰头,唇破了,头发乱糟糟的,“嫂子,我哥帮过你这么做吗?”
余绥听到他提宋青逸更觉得刺激,呼吸紧了紧,“你别这么说。”
“看来是没有。”宋知山嘴角勾起,“嫂子一个人带着乐乐那么辛苦,我这个做弟弟的,该替哥照顾好嫂子。”
他说完,又抓住余绥的腿。
余绥不得不往椅子边缘坐。
他知道男人是想干什么了,不得不说大早上的还是在宽敞明亮的客厅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刺激了。
宋知山也觉得刺激。
他昨天没怎么睡,全是在想办法。
宋知山先是想陆行对自己的威胁,之后又是他哥。
余绥并不恨他哥,可能还爱着。
他想到余绥之前的所作所为,没准他哥乐在其中,或者其中就有他哥的引导。
自己太死板了,说不定会被嫌弃。
所以他要学会贯通。
于是,早上他给众人放了半天假。
劈头盖脸的。
余绥放下勺子,躺在椅子上,仰着头大口呼吸,整个人轻微的抽搐。
宋知山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他正襟危坐,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自己的脸颊。
发现余绥视线盯着他,他忍着别扭,毕竟这么做作他实在是不习惯,但是显然刚刚的行为和现在优雅形成强烈对比。
余绥被吸引了。
“嫂子你看我光顾着自己,都忘记了你。”他语气懊悔,又说了一句粗俗的话。
余绥呼吸一紧,喉结一滚,“你…”
宋知山起身,走到余绥身边,“饭快凉了。”
他把余绥抱起来,摸了一把椅子,又拿纸巾,“这上面都是…”
他咬着指尖,直勾勾盯着怀里的余绥。
余绥眼眸闪烁,“你…你这是做什么?知山…你放开我。”
“嫂子没有力气吃饭,我来喂嫂子。”他把人控制在怀里,之后拿勺子。
余绥开始不满,没想到他这么能忍。
“嫂子你很想我?”
余绥摇头否认。
宋知山这才慢条斯理的解开皮带。
他很磨人,喂余绥吃了半碗粥,这才开始红着眼发疯。
余绥趴在桌子上,男人站了起来掐住他的腰。
客厅里声音无比的清晰。
陆行想着宋知山肯定去上班了,于是打算去找余绥。
他按门铃并没有人理会,他给余绥发消息,没有回复,他又打电话。
又是视频电话。
桌子上的手机一直响。
余绥已经傻乎乎的,大脑失去思考,嘴巴张着银丝顺着嘴角。
宋知山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握住他腰的手背部青筋鼓起,“绥绥谁一大早的给你打电话啊。”
怀里的人根本回答不了。
宋知山拿起来看了两眼,本来想挂断,却是看到那个名字。
他一愣,心里顿时感觉到了危机。
用人脸识别打开了锁屏密码,他切到微信。
自己的备注是名字,那个陆行的名字却是“行”一个字,如此亲昵。
他本来想挂断的,不想被打搅好事。
然而点进两人的聊天,随便一看就是尺度无比大的。
他又嫉妒起来,同时更加的惴惴不安。
他不敢质问余绥,于是他接听了。
镜头对着两人,他趴在余绥的肩膀上,啃咬白皙的肩头,对着陆行露出挑衅的眼神。
陆行想说什么,却听到这种声音,他一顿,赶紧戴上耳机,死死盯着屏幕。
两个人显然是在客厅那种地方。
青年眼眸含着泪,完全呆滞,时不时溢出声音。
“你…哥…你们在…”陆行心里酸溜溜的,握紧手机,并没有挂断电话。
他扭头往回走。
宋知山没找到他这么不知好歹,他捧着余绥的脸颊,开始跟青年接吻。
桌子挡住了大半,不过陆行知晓其中滋味,完全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他快步回到房间,关上门,这才开口,“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哥。”
陆行不满的谴责,早上起来就要应付他…
“你对别人的家事管的也太宽了吧。”宋知山松开余绥的唇,舔了舔,语气带着不悦,“识相点早点放手。”
“我才不会放手。”陆行瞪他。
“啧,随你。”宋知山把手机放在一旁,也不挂,抱着余绥让人坐在桌子上。
他抱紧余绥的腰,哄着对方说一些好听的。
余绥一向放的开,他得偿所愿。
陆行听的头皮发麻,嫉妒羡慕又不由去想,如果哥叫他老公该多好。
余绥整个人晕了过去,宋知山温柔的亲吻他的脸颊,要把人带到楼上。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传来声音,“你不要光顾着自己,忘记给哥处理。”
这声音吓的宋知山抖了一下,差点不行,他骂了一句,“你还真是不要脸。”
他没想到陆行竟然还听着。
陆行没说话,却是挂断了。
宋知山抱着人上楼。
他没有在过分,给余绥洗澡,然后上药,他下楼收拾。
拿着余绥的手机上楼,他又想到那些信息,看了一眼睡熟的余绥,使用指纹打开。
他坐在床的另外一边,从头开始翻阅,宋知山皱皱眉头。
两个人开始聊天正是余绥被他接回家。
是因为自己的拒绝,所以才…
宋知山懊悔不已,他装什么装。
看着两人的聊天,他逐渐又兴奋起来。
特别是那些照片和视频,他呼吸一紧,只觉得太刺激了。
宋知山走进浴室,久久才出来。
余绥睡到下午,醒来房间没人,他打着哈欠坐起来,换衣服下楼吃饭。
佣人已经都回来了,谁也不知道客厅发生的事情。
他吃完饭,在后院散步,最后累了坐在躺椅上看着远处,桌子上是冰凉的果汁。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余绥接听了,
陆行委屈的脸露了出来,“哥…”
他看着余绥肿的唇,泛红的眼眸,不由想到早上听到的声音,心里有些吃味。
“怎么了?”余绥打着哈欠。
“你们…”陆行知道自己不该多问,但是控制不住。
“你要是想问这个那就没意思了。”余绥直接打断,“我跟他的关系跟你差不多。”
“我…我没有奢求什么。”陆行赶紧解释,“我只是想问你还要我吗?”
“你只要听话。”余绥说。
“我很听话。”陆行立马表示。
余绥点点头。
陆行此时在学校,没法跟他多聊,又说了两句,之后离开。
宋知山晚上回来很早,他并没有询问余绥关于陆行的任何事情,跟往常一样,吃饭,一起洗澡。
因为白天过,所以宋知山克制。
“你不问我?”余绥倒是自己提了。
“你只要不抛下我就好了。”宋知山抱着他,啃咬他的肩膀。
余绥一个哆嗦,没想到他这么识趣,
“绥绥,我们谁更厉害?”
然后下一秒,宋知山就询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实在是让人困扰。
余绥思考。
宋知山不满,开始煽风点火,“绥绥在我身边还有时间想别人呢。”
他不计较不代表大度不吃醋。
余绥一个哆嗦,坐在他掌心里颤抖。
“不是你询问我的吗?”
他还作死。
“你啊。”宋知山咬牙切齿。
到底是顾忌,他并没有太过分,搂着人往外走。
晚上共处一室。
他搂着人,“绥绥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余绥看着手机,“没有。”
“那我来安排。”宋知山说。
余绥无所谓。
宋知山打算跟青年约会,虽然余绥逃避关于做恋人这个提议。
当然他们的约会肯定要与众不同。
从青年跟陆行约会里可以看出了他的大胆奔放,那么…
他耳尖红了,却是忍着羞涩让人安排。
助理听闻后,沉默良久。
余绥对此并不知晓。
接下来两天,宋知山没有做出别的,只是单纯抱着他睡觉。
余绥正好也要休息,也没作。
这天,宋知山提出约会。
余绥果然没有多少惊喜。
约会的地点是宋知山产业下的一处酒店。
他们用过饭上楼。
余绥撇撇嘴,这人是不是有点敷衍。
进房间看到的也是普通的套间,没有丝毫新意。
他对宋知山极其不满。
把青年的想法看在眼里,宋知山心想好在这不是他的终极计划。
“我出去一趟,你等我一下。”
男人说走就走。
余绥无聊的坐在床边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宋知山给他发消息让他打来隔间的门。
嗯?
余绥茫然的照做。
发现里面不是床,而是走廊。
余绥眼眸眯起,开始往前走。
不长的走廊尽头的门打开,余绥看到里面有一面墙。
他只能看到墙上的孔,出来的家伙。
余绥嘴角一抽,没想到这人竟然玩这么花。
这时旁边的电子屏幕闪烁一行字,说这个人被卡住了,需要他帮忙。
余绥过去抓了两把,他听到了呼吸加重的声音。
旁边提示他如何帮忙。
一般的墙都是那种,今天这倒是不一样。
余绥来了兴趣,他也配合着。
另外一边的宋知山脸颊微红,但是看到余绥愿意救自己,心里非常感动。
他嘴角扬起。
靠近墙壁,余绥才发现这墙的薄,而且并不硬。
不过到底是有阻碍,他们不能拥抱,唯一的联系是。
这对余绥来说有点困难,好在旁边有辅助的椅子。
他趴在椅子上,终于是救出了宋知山。
然而宋知山并没有出现,电子屏幕显示出第二关。
余绥恢复了一些力气,收拾衣服起身。
墙壁打开。
狭小的空间宋知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余绥需要蒙着眼睛,猜东西。
他微微挑眉,不过还是照做。
刚戴上眼罩,就有人过来把他绑在电竞椅上。
他的双腿和扶手绑在一起。
“宋知山?”余绥道。
“我不是。”宋知山否认,“你如果想跟你搭档汇合,就要完美的猜出五样物品,否则会受到惩罚。”
“来吧。”余绥好奇。
宋知山打开抽屉,拿出剪刀在他西装裤剪裁。
之后他开始亲。
余绥想挣扎动不了,双手可能拽他的头发。
“舌。”
他回答。
“不对。”宋知山含糊不清的开口。
“怎么不对?”余绥皱眉。
“你得说清楚是什么样的舌头,谁的舌头。”
余绥说了宋知山的舌头,还是被说不对,他最后说了一句小叔子,终于是通过了。
他心里嘀咕,有病。
然后又是其他。
每次的称呼都不一样。
余绥心里骂骂咧咧,他竟然还冒充宋青逸。
可惜余绥没能及时猜对,他受到了惩罚。
余绥撇嘴,他就知道。
只是,他被卡墙上还是有些想吐槽,这个男人还真是…
耳边是嘈杂的声音,有人对话,余绥听出是宋知山。
应该是提前录制好的。
他变着声线。
大概场景是宋知山被朋友邀请去好地方。
声音逐渐没了,余绥听到开门声。
宋知山脚步声越来越近,“这是…”
他像是惊奇,走进打量,又细细观察。
像是头一次见到一样,他不时发出疑惑,一本正经的让余绥觉得有点头皮发麻。
“怎么感觉这么像我嫂子…”他突然嘀咕。
余绥嘴角一抽,不是,这人怎么这么喜欢这个身份。
“不,嫂子怎么可能…他不是跟哥在别的城市。”男人又失望叹气。
他一边失望,手却没有停。
余绥想骂人。
宋知山接下来又说起新婚之夜,他喝醉后走出的经历。
余绥听他的语气,差点以为是真的了。
在对方的话中,对方参加婚宴,喝醉走进新房,然后在柜子里目睹了一切,他从而开始暗恋自己的嫂子。
宋知山说完便开始忘情的把他当“替身”,嘴上说着对不起,却是无比的狠。
宋青逸也成了他口中找刺激的工具人。
余绥头皮发麻。
结果墙这时候塌了一半,宋知山一顿,大吃一惊,“嫂…嫂子怎么真的是你?”
余绥扭头,被摘掉眼睛上的遮挡物,“你…”
“我们…我们怎么…”宋知山说着,却抱紧他的腰,“是…是我哥吗?他怎么能这么对你…”
“你不要说话,你快点走,我当今天没看到你…”余绥说,无比配合。
“我怎么能放任你在这里呢?”宋知山吻他,“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哥不怜惜你,我怜惜。”
两个人温情了好一会儿,宋知山还在戏里。
而这时电子屏幕又亮起,让他们接下往下走。
宋知山直接抱住他。
余绥搂着他的肩膀,有些懒散。
打开门,他们回到了最初的房间。
宋知山抱着他去浴室。
“累了吗?”宋知山搂着他。
余绥揉眼睛,“你怎么想到的?”
“咳咳,你不喜欢吗?”宋知山东小心翼翼的询问。
“为什么还要把宋青逸扯进来?”余绥询问,“你不是最敬重他吗?”
“你还喜欢他?”宋知山反问,“他那样骗你。”
“可是他之前对我的爱,还有贴心…”余绥没说完,被堵住了嘴巴。
宋知山心里吃醋的很。
“你可真是孝死你哥了。”余绥边呼吸边吐槽。
“我们不说他了。”宋知山转移话题,搂着他走到淋浴底下,“今天的约会你满意吗?”
“唔,你哥又不是没有给我…”
他这话显然让男人受了刺激。
背部贴着冰凉的墙壁,余绥抖了一下,他却依旧作死。
宋青逸自然也是男人的切片,不过设定就短命,没有办法的事。
对方去世,他心里还是疼了一下的,当然了余绥不会说出来。
此时,提起对方却没什么负担了,左右都是对方,他能感觉到。
盯着宋知山那张脸,他眯着眼睛,“青…青逸…”
宋知山面部扭曲,他后悔提他哥了,该死——
作者有话说:余绥:帮你哥当什么使了。
宋知山:我后悔了。
陆行:盯
第97章 风流寡夫[完] 危险解除,修复
这场约会最后以余绥晕过去才结束。
他醒来已经在家里了。
懒洋洋的伸手去摸手机, 然后发现陆行给他发了不少信息。
他随意回着。
余绥慢慢坐起身,回忆之前种种,头皮发麻, 宋知山也不知道怎么就开窍了。
[可能是因为危机感吧。]系统道。
“这个世界好简单啊。”余绥打着哈欠,“你之前不是说他们很危险吗?”
[其实世界换了。]系统道,[让你先适应一下,没想到你这么有天赋。]
余绥嘴角扬起。
[这一次你与他们关系融洽, 后面就未必了。]
余绥皱眉, “什么意思?”
[可能是陌生人,更可能是仇人。]系统说。
“哦?”余绥挑眉。
[我是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余绥起身活动一下身子,之后去洗漱。
他穿戴整齐下楼, 宋知山并不在家, 倒是宋青乐正在朋友写作业。
余绥让佣人准备了水果, 自己坐在一旁看手机。
两个人不时讨论。
“妈妈,下周你给我开家长会吧。”宋青乐道。
余绥点点头。
晚上,宋知山回来,捧着一束玫瑰花。
“睡的还好吗?”宋知山语气温柔,
“你怎么…”余绥挑眉, “去哪里进修了?”
“我要追求你。”宋知山无比认真。
他今天仔细思考了一下, 自己跟余绥发生了关系, 默认亲密,却没有走什么流程。
这实在是对青年不公平。
于是,他打算猜出追求者的姿态。
余绥捏着他的脸颊,“那你努力。”
他抱着花上楼。
晚上,宋知山挤进他的房间。
“你不是说追求我吗?我没有答应,你这样是过界行为。”余绥推搡他。
宋知山握住他的手,“绥绥, 我给你暖床。”
男人恬不知耻,抱着他走向床铺。
“我看看消肿了吗。”他冠冕堂皇的开始解余绥衣服的扣子。
余绥按住他的手,“停。”
宋知山抱着他,“你说。”
“别闹,我想睡觉。”余绥拉被子盖住自己。
宋知山叹气,但是听话的只是抱住他。
余绥逐渐睡了过去,宋知山却并没有睡着。
这时,桌子上的手机震动,
宋知山伸手拿过,他用余绥指纹打开,果然是陆行。
对方报备了一些事情,又说想他,总之很是暧昧。
这个烦人的家伙。
看到陆行,宋知山就懊悔之前自己故作矜持的样子。
然而他怎么后悔也没有用。
宋知山直接关机了,没有理这个人。
转眼周一。
男人忙于工作,所以只有余绥给宋青乐开家长会。
到了教室,果不其然余绥看到了陆行。
两个人倒是没表现出太熟络。
直到家长会结束,其他人三三两两离开,而陆行拉着余绥去了卫生间。
隔间。
门刚刚锁上,陆行便抱着他亲了起来。
“哥,我好想你。”他用近乎甜腻的声音撒娇。
余绥呼吸一紧,伸手要把人推开。
陆行却是钻进他的衬衫里面。
扣子崩的满地都是。
陆行痴迷的缠着他亲。
余绥惊呼一声,拽着他的头发。
陆行却是不怕疼一样,死死叼着。
衬衫皱皱巴巴的敞开,青年无力的坐在马桶上。
已经肿了,无比可怜。
陆行却是看的越发欢喜。
“哥…”他的嗓音沙哑。
他又蹲下,像是一只大型犬,乖顺的蹭着余绥的下巴,之后咬开拉链。
这种地方天然的更加刺激,而陆行又真把自己当成狗一样,舔的起劲。
余绥头皮发麻,咬着唇害怕被人听到。
陆行抓住他的腿,慢慢站起身。
男人身体紧绷着,做好了一切的准备。
陆行呼出一口气,额角的青筋暴突,“哥,你来邀请我好不好?”
他想到那个视频,想到那天的场景。
余绥恍惚的照做,他腾出一只手。
“小行。”余绥仰头,闷声的邀请,耳尖红彤彤的。
陆行再也控制不住。
他的体力很好,抱着人,让人环住他的腰。
两人在小小的空间,无比的放肆。
余绥逐渐的没有了耐心,“小行…”
陆行不得不放开他,给他收拾。
不过他还是想着余绥处理了一下。
两个人去了陆行在学校附近的房子。
洗澡,吃着少年做的饭,然后倒在他的房间睡的昏天暗地。
陆行搂着青年,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
宋知山早早忙完,他晚上回去,询问管家余绥今天没有回去。
他一愣,立马知道余绥去了哪里。
他心里肯定是有些酸涩。
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想用别的转移注意力,然而脑子里不断浮现余绥的身影。
他又想到那些视频照片,他们在复刻吗?
余绥比起自己更喜欢他吗?
他不断的胡乱想,最终是失眠,一夜没睡。
余绥晚上醒来没了睡意,陆行圈着他打游戏,时不时在他唇上亲一口。
“烦不烦。”余绥的脾气不算好,他被亲的有些腻歪。
“哥的嘴巴太甜了。”陆行说。
余绥翻白眼。
今天晚上他没有回去,陆行欣喜。
“哥,你对他…”陆行不由试探,心想是不是对方惹他不开心了,所以不回去的。
“嗯?”余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哥更喜欢谁?”陆行说完,又补偿了一条是那种。
其实他怕听到自己不如对方。
“都挺大。”余绥打着哈欠。
陆行因为这句话,脸颊红了起来,“那…”
“这种关系不好吗?”余绥询问他。
“我…”陆行知道自己太贪心了,但是他忍不住…
“青乐喜欢他,也认他做爸爸了。”余绥按压太阳穴,“你比我小几岁,都没有毕业。”
“我并不是冲动。”陆行坐起身,一脸认真,“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我在自己创业…”
他给余绥看自己捣鼓的软件。
“可是年龄…”余绥故意逗他。
他哥曾经说过痛恨他们相差几岁,但是又庆幸。
如果是同龄人,他可以肆无忌惮不用顾虑那么多,但如果是同龄人他不能照顾余绥,不能给他好的生活。
“余绥,你为什么不信我?”陆行有些伤心,“我不是意气用事,也不是一时冲动。”
“那你证明给我看。”余绥道。
陆行眼眸一亮,又开始蹭他,恢复无害的样子。
余绥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却又想到他哥。
初中那会儿,两个人相处时间是最少的,因为男人在创业。
有时候,对方会喝很多酒回来,余绥的睡眠很浅,风吹草动就会起来。
他从房间出来,看到男人坐在沙发上,西装略微的乱,灯光下,唇红的像吸血鬼。
不过那时候余绥没有多想,他熬了醒酒汤,递给男人。
“哥,你要注意身体。”
喝醉后的男人很呆,平时对方温柔,但是骨子里又带着霸道,不过因为分寸拿捏的好,余绥不曾反应过来。
他照顾男人回房间,打趣说着自己才像哥哥。
一直不说话的男人出言反驳。
余绥觉得他幼稚,但又想逗他。
最后喝醉的人牵着他的手,“我才是哥哥…”
后面的话,余绥没听完,男人睡着了。
后来,男人真实面目暴露了出来,余绥被关在家不能出去,他从楼上的杂物间找到了许多自己的东西。
这些旧东西跟宽敞明亮的别墅格格不入。
余绥翻到了男人的日记。
他对于年龄一直是庆幸又懊恼,但自古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而他们那时的关系看来,水火不容。
余绥又想到那个世界,拍的剧本,他严重怀疑夹带私货。
蹭了蹭陆行的脸颊,少年已经睡着了,余绥看不到他的长相,却在想他哥初中高中时的样子。
一直都是温柔的好学生,并不活泼,甚至有些老成。
余绥想,重来的话,他想他哥像陆行这样无忧无虑。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
第二天,少年去上学,余绥回家。
宋知山一夜没睡,一大早在客厅等着。
余绥进门,他就站起身,之后望着他,视线扫了一圈,立马看出端倪。
不过宋知山还是露出微笑,关心的上前,“昨天跟朋友出去玩了吗?”
他没有责怪跟质问。
余绥挑眉,“嗯。”
“吃饭了吗?”宋知山又问。
“用过了。”余绥看他的黑眼圈跟红血丝,被吓到了。
“你怎么搞得?昨天没睡好?”
“没有睡,想你。”宋知山别扭的撒娇。
余绥一愣,拉着他上楼。
他这副脆弱的样子,像是高考结束暑假后,他跟朋友玩夜不归宿,回来撞见的男人。
对方也是失眠,不放心的拿着手机询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过语气有些重,甚至带着质问。
余绥不知道男人怎么了,他心里也不高兴,所以回怼,“我这么大的人了,出去玩也要管,你管的也太多了吧。”
他看到男人愣了一下,似乎很伤心。
余绥其实内心是有些后悔的。
他跟哥哥从来没有吵过架,他们感情非常好。
但是他的性格被宠的更吃软不吃硬,男人也被刺激到了,说了一句,“我是你哥。”
余绥下意识回了一句“又不是亲的”。
两个人开始冷战。
回忆种种,余绥拉回思绪,让人去睡觉。
他坐在一旁玩手机。
宋知山没有睡,盯着他打量,“你…你在想谁?”
刚刚那个瞬间,他的心密密麻麻的痛。
明明在他身边,他却有种抓不住余绥的恐慌。
那个怀念的眼神,宋知山心里很不舒服。
想念宋青逸了吗?
“没什么。”余绥不想多说什么,盖住他的眼睛,“睡觉吧。”
宋知山没有动,乖乖的躺平。
余绥跟系统聊天,“我能知道具体多少个世界吗?”
[这个不好说,毕竟每个世界碎片不一样。]
“他真是太狡猾了。”余绥叹气,“我能从这些碎片看到他的影子,我才发现我也记住他的大小事。”
[说明你们两情相悦。]系统道。
“我们的关系不是一两句可以解释。”余绥却反驳,“不是单纯的喜欢,亲情可以概括。”
[行,我明白了。]系统不想多了解了。
“你不明白。”
[你真的很杠精。]系统不由吐槽。
“我确实有时候会这样。”余绥坦诚的接受,但是他不会改。
一人一统胡乱扯着,余绥又询问他修复情况。
[快了,只差一点。]系统道。
“你之前不是也是这么说的?”
[那可能不是因为亲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
“关于我下线的剧情后面是什么?”
他这个世界的角色,一直觊觎小叔子,跟陆行只是玩玩,没想到两个人在一起了。
他破防,又作死了一波,成功被炮灰。
而主角的故事却没有结束。
[我大概明白了。]系统道,[主角的爱情必然是没有那么顺利,你下线后,还有其他恶毒角色补上,继续使坏,当然主角会迎刃而解,关系越来越亲密。]
余绥翻看了一下全部剧情,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不过有一个剧情点估计不会改变。
剧情里宋青乐不承认陆行,小孩没少找事。
直到宋知山的死对头派人绑架了宋青乐,陆行不顾危险保护了小孩。
孩子最终承认了他,一家三口相亲相爱。
那么最后的修复点,就是宋知山的死对头。
主角一路走来肯定会有仇敌,但是宋知山又不是被承认的主角,那么这存在风险。
等人醒了之后,余绥直接询问,“明源公司跟你的关系?”
“嗯?”宋知山懵了一下,“怎么了?”
“之前看了一些新闻,你们好像并不对付。”余绥说。
“你在关心我吗?”宋知山欣喜,过去抱住他,“宋明源跟我不合,屡次针对我,这次的项目他输给我了。”
“那你要小心,我从一些朋友那里知道了关于宋家的一些事。”
他以前的朋友,其实也说不上是朋友,不过都是伪装假少爷妄想挤进上流圈。
有些真找到了富二代谈恋爱。
不过后来,余绥跟宋青逸在一起,就把那些人删除的差不多了。
此时,他胡乱瞎掰,“宋家那么乱,他一个私生子最终掌握大权…”
宋知山心里一暖,“我知道,我心里有数。”
余绥不信,他有数怎么还让宋青乐被绑架了。
他捧着男人的脸,“这种人最喜欢背地里搞小动作,说不定还会弄什么绑架之类的事,我害怕。”
宋知山听到这话,表情严肃,“我让人盯着他。”
余绥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下楼去吃饭。
混到这个位子,不是每个人都干干净净,但是宋知山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嚣张,干了许多灰色产业。
他只在这一行跟对方有竞争,也从未关心过别的,此时被震惊住了。
然而他能查到,别人也能查到,为什么一直安然无恙?
宋知山觉得后面的水很深,他没有贸然去触碰。
对于这件事,他没有瞒着余绥,跟他讨论起来。
余绥回忆剧情,确实剧情没有提宋明源的下场,这不应该作为反派。
主角奈何不了他吗?
他对世界有些不满。
余绥想到自己的主角光环,世界奈何不了他,那么…
这个人不能留。
“我绝对没事吗?”他询问系统。
[放心,你不会死。]
“也就是说可能受伤?”余绥抓住重点。
[这个也没办法。]
“我要引蛇出洞。”余绥跟它讨论,“如果局面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么后面的人只能放弃。”
至于更大的反派,那不归他管,余绥主要还是为了修复。
接下来,他让宋知山带他出席一些宴会,拍卖会。
这下圈子都知道宋总有一位男友,而且宠上了天。
当然有人想趁机投其所好,宋知山拒绝加警告。
他怕余绥生气,再也不跟他好了。
又是一场宴会。
余绥跟着宋知山,第一次直面宋明源。
男人看起来彬彬有礼,完全看不出他私底下的狠辣。
在场不少人都知道他本性,笑容都有些维持不住。
宋明源跟那些人打招呼,之后走向宋知山。
他端着酒杯,视线却落在余绥身上。
“宋总,我敬你一杯。”
宋知山皱眉,一脸戒备的把余绥挡在身后,“你这么看着我的爱人,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抱歉,我只是好奇宋总一向有工作狂之称,能让你心动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他仿佛跟人很熟一样,语气温和,“今天见到这位余先生,我算是明白了,果真长得漂亮。”
他露出痴迷。
宋知山脸色漆黑,“宋明源。”
“我只是单纯的夸奖,宋总这是怎么了?”难得一向冷淡的男人露出这么愤怒的表情,看来传闻不是假的,他很喜欢这个男朋友。
宋明源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其他主意。
余绥乖乖跟在宋知山身边,看着这人的表情,心里想翻白眼。
做坏事能不能掩饰一下?
其他人都在看好戏,并没有贸然上前,毕竟两个都不是好惹的。
这件事之后风平浪静,但是工作上,宋知山两人又开始竞争,打的水深火热。
余绥时不时去找陆行,有时候对方来家里。
后来陆行也不装了,宋知山在,他也来。
趁着男人不在,他还哄宋青乐叫他爸爸。
宋青乐先看余绥的表情,这才叫了一声。
又一次,宋明源输给了宋知山。
余绥这天去买衣服,提着大包小包,在地下停车场遭遇了绑架。
他挣扎没有任何用,最终只能乖乖听话。
废弃的工厂。
余绥眼罩被取了下来。
宋明源看着他,“好久不见,余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你…是你!”余绥挣扎着,“你这是做什么?”
“宋知山屡次三番的跟我过不去,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宋明源挥舞着手中的棒球棒,“他似乎很在乎你,不知道痛失所爱…”
余绥脸色苍白,他内心很淡定。
为了这一天,他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陆行父亲是科研方面的大佬,而他是电脑方面的天才,学的也是这个专业。
此时他的身上带着潜入纤维的芯片录音器,但是机器检测不出来。
余绥要做的就是激怒他,让他说出所作所为。
宋明源显然是准备下杀心,所以没有顾虑。
陆行那边看着电脑,通知宋知山可以行动了。
剧情里,他也是通过这方面的天赋,先找到的宋青乐。
他的表情并不轻松。
余绥的这个计划实在是冒险,他本来不想同意,但是青年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想到对方为了宋知山不顾自身危险,他心里就无比嫉妒,但还是乖乖照做。
宋知山立马报警,之后前往那个地方。
他表面镇定,心里还是很担忧的,害怕出乱子。
直升机飞到工厂上方,他们的行动隐秘。
而余绥此时装作贪生怕死,说出自己跟宋知山的关系,“我其实是他嫂子。”
“我…我是被他强迫…”余绥哆嗦着说男人是如何强取豪夺。
宋明源一愣,他没有查到这个,“没想到他…”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宋氏的股票…”
他突然觉得男人活着更好。
“你能对付他吗?”余绥看着眼前人,“我逃过很多次,但是没有用的,我只能装作顺从彻底死心跟他好好过,但是我一直想要摆脱…”
“我可以送你出国,让你跟孩子再也不被找到。”宋明源说,“不过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他工作方面的一些东西…”
余绥点头,“他倒是没有防备我,但是我看不懂。”
两个人愉快的达成了合作。
在听到警车声音,宋明源看着余绥,“我能逮你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他带着人离开。
宋知山冲进工厂,看到余绥没事松了口气,给他解绑,脸上带着担忧,“没事了没事了。”
余绥则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宋明源通过监控看到两人的相处,果然宋知山很爱,而男人有些排斥。
回到住处。
陆行等待多时,他一直在监听工厂的对话,而且已经录制了下来。
他其实觉得余绥说的也没错,只不过青年心动了。
如此,余绥没什么戏份了。
接下来交给宋知山。
那边宋明源还做着美梦,毕竟他调查了,真如余绥所说的,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然而先等来的是一副手铐。
他到这时都没想通,自己怎么就被抛弃了,不过他想宋知山身边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死心,没有他,也会有别人搞垮宋氏。
而余绥听到危险解除,他彻底放下了心。
本以为很快离开,没想到又待了半年。
他跟两人依旧是那种关系,无比稳定,而宋青乐也默认有两个爸爸的事情了。
离开的那天,非常的平常。
余绥没有多留恋。
又是空白的房间,他眼前的屏幕出现了不少红点。
“这是?”
“下个世界有些难,不过我相信你。”
余绥还没说什么,就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说:宋知山:我又是谁的替身?
陆行:严重怀疑那些话都是真的,强取豪夺是真的!
余绥:玩一样简单。
第98章 恶毒大公子01 大少爷欺负人日常
[滴, 绑定成功。]
[宿主你好,我是逆袭系统。]
余寒听到系统的声音,怯弱的眼神毫无波澜。
[我不但可以助你改命, 还能帮你复仇。]
[你并非丞相的孩子。]
听到这话,余寒一愣,“什么意思?”.
余绥躺在贵妃榻上,姿势懒散, 他一袭雪色的长袍, 上面金线勾勒星月,衬托的少年更加的华贵不可高攀。
他捧着话折子,却是没看进去一点。
“剧情也太少了吧。”余绥语气有些不爽。
[难度加大了, 你不能崩人设。]系统又道。
“放心吧, 我会好好欺负他的。”
正聊着, 小厮进来欲言又止。
“说。”余绥按压眉心,语气带着不耐。
“荣亲王府的世子到了,老爷夫人让少爷过去。”
余绥坐直了身子,“那个傻子?”
小厮点头。
余绥不悦的起身,他整理好衣袍, 抬步出门。
少年身段高挑, 皓齿红唇, 看着就是金雕玉琢养大的,可惜心肝是黑的。
他从院子出来,余光瞥见不远处树后的身影,并没有理会,朝着前院走去。
余寒握紧双手,“也就是说,我们不是兄弟。”
他询问绑定自己的系统。
[没错, 丞相本出身寒门,是你母亲家族助他走到今天,而之所以辅助他,是因为你母亲未婚先孕,丞相承诺好好照顾,结果却是下了慢性毒药,你们并非什么双胞胎,他是丞相白月光的孩子。]
余寒握紧双手,他一直以为自己跟余绥是双胞胎,虽然两人长得不一样,而他不受宠。
但他觉得是自己的性格问题,沉闷胆怯笨拙,他没有余绥聪明伶俐讨人喜欢,也没对方天赋高,不管是读书还是什么。
这个哥哥对他也并不好,但是余寒依旧想与他亲近,在他心里父亲是所有人的父亲,只有哥哥跟他一母同胎。
然而现在系统告知他,他认贼作父,认贼人之子作兄。
余寒心里充满了戾气,他要为自己的母亲报仇,要让这对父子不得好死。
余绥跟着小厮到了前厅。
丞相正在跟世子府上的管家聊天。
他的语气不由傲慢起来,管家假笑,只想快点把烫手山芋甩掉。
旁边的位子上坐着荣亲王府的世子闻述,他双眸澄澈呆呆的,如同几岁孩童那般天真,即使是丞相言语带刺,他也没任何反应。
手里拿着一块点心,如同仓鼠一般。
只是二十几的人,故作幼态,即使长相俊美,还是让人觉得有几分滑稽。
余绥走进去便看到这一幕。
“爹。”他冲男人打招呼。
丞相看到他,眼眸浮现满意之色,“这位是荣亲王府的世子。”
余绥这才看向那傻子,他眼里毫不掩饰挑不屑,“原来是世子殿下。”
他的语气也没有任何的恭敬。
管家当没有看到,“世子既已送到,奴才就先告退了。”
丞相并没有为难他,挥手让他离开,“世子在本相府里,本相定然会好好照顾。”
说着场面话,他却从始至终没有站起来。
毕竟荣亲王战死沙场,傻子没有了任何依靠。
余绥坐在一旁,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男人,“余寒性格沉闷,他乖巧安静,两个人倒是般配。”
“绥儿说的对。”丞相显然也有这种想法。
两个人当男人面,就把他的亲事给定下了。
荣亲王擅长打仗,属于武官,按理来说文武不结亲。
但是世子几年前从马上摔下来变成了傻子。
在此之前,世子是京城最有名的天才,文韬武略,皇帝忌惮又羡慕荣亲王有个好儿子。
当时就到了议亲的年纪,然而变成傻子后,很多人歇了心思。
荣亲王妃去的早,府里只有一个侧妃当家,这个看起来本分老实的女人,实际上是皇帝安排的。
皇帝能坐上如今的位子,靠荣亲王帮忙,但是他上位后就开始忘本,忌惮的夜不能寐,想方设法收回对方的权利,安排奸细。
丞相没有什么背景,岳父家里自从妻子去世,对他不近不远。
所以他只能忠实皇帝。
皇帝知道他的贪婪,用起来很放心。
于是,傻世子跟丞相家的公子定了亲,不过并没有点名是谁。
余绥从小就知道自己跟余寒并非一母所生,所以对这个便宜弟弟没有好感,他跟父亲狼狈为奸,冷漠自私。
傻世子住进府里,他便各种欺辱,并不是针对,他对谁都是如此。
而余寒是重生者,为母报仇,顺便保护了可怜的傻世子。
而世子事实上是装傻,两个人逐渐生出情愫。
打脸重生爽文,要素很齐全。
大概是因为剧情的影响,哪怕知道结局是死亡,余绥也一点不带怕的。
到底还有个世子的名称。
荣亲王死了,只剩下头衔跟一帮老弱病残傻,皇帝并没有收回亲事,百姓声称陛下仁慈。
然而这个行为却是把闻述往火堆里推。
下人带着世子去院子。
并非落魄,而是在余寒院子旁边,如此安排显然是要把两人绑在一起。
余绥回去,不过一会儿功夫,余寒便过来了。
因为丞相的刻意打压,让余寒变得敏感内向对自己非常不自信。
如今他进来直视余绥,没有了从前的怯弱。
少年虽没有余绥受宠,但吃穿不缺,依旧长得白净精致。
以往气质像是珠宝蒙灰,如今却是焕然一新。
余绥挑眉,“余寒你有什么事吗?”
见余绥语气生疏,余寒心里冷笑,他从前怎么就没有想过,为何亲哥哥对他那么冷漠。
如今看来,不过是因为对方知道。
“闻世子…”余寒低下头,又装作从前的怯弱,声音细小。
“哦,从今天开始他住在府里。”余绥道,“你与他培养一下感情。”
余寒一愣,他抬头看着余绥,“大哥…我…我与他?”
“不然呢?”余绥看着他,“难不成是我吗?你这般怯弱有失丞相府的威严,跟那傻子正好般配。”
余寒从前就是被父亲兄长反复pua长久以来,便不会反抗。
但是他如今知晓这两人都是敌人,又怎么会听。
他心里愤怒,胸膛起伏的厉害。
“余寒你什么表情?”余绥被他神情唬了一下,心有余悸,之后露出不悦,“这也是当今圣上的意思。”
“哥,你把我当成过你弟弟吗?”余寒又问。
他对其他人不在乎,但这个血脉相连的哥哥…
“你在说什么胡话?”余绥不耐烦的挥手,“不要打扰我休息。”
“余绥。”余寒望着他,“你看着我。”
余绥听到这话,下意识看着他的眼睛。
那双向来不自信的眼眸充满了阴郁的黑。
逐渐的,余绥觉得脑子有些昏沉。
不对…
这是怎么回事?
“你…”余寒走进他,盯着呆呆坐在椅子上的少年,看着他那张脸,“你说我该怎么报复你们父子俩才好呢?”
[宿主,催眠时间有限,你要打他就快点打。]系统提醒,[放心吧,他不会有记忆。]
听到这话,余绥背部一僵,什么意思?什么系统?
余寒并没有说话,他伸手捏着余绥的下巴,“你觉得我只配那个傻子吗?”
他的力气有点大,余绥很痛,微微皱眉,却没有挣扎。
他的眼神是恍惚状态。
“余绥。”余寒念着他的名字,盯着他那红唇,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余绥依旧动弹不了。
“张嘴。”余寒道。
余绥不受控制的把嘴巴打开。
少年的手指伸了进来。
他摸着余绥的牙齿,又去夹他的舌。
因为保持这个动作,余绥觉得嘴巴有点酸,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余绥在心里呼唤系统,没有任何回应。
他倒是听到了余寒系统的惊讶声音。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怎么不打他。]
“闭嘴。”余寒不耐烦。
他眼眸闪烁着精光,喉结滚动,收回手看着少年的口水,“被玩一下舌头,就哭了,啧啧。”
催眠的时间显示要到了。
余寒拿出帕子给他擦嘴,又擦了手指,之后给余绥合上嘴巴。
他还站在余绥面前。
能够自由活动,脑子恢复清醒。
余绥皱皱眉头,他不自觉的揉着脸颊,只觉得腮帮子有些酸。
余寒看他没有半点怀疑,对于系统心里更是警惕,这是什么仙物。
“大哥,我知道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他又恢复怯弱的样子,之后离开。
余绥听到门关闭,他呼叫系统,“怎么回事?”
[我刚刚怎么被屏蔽了?]系统惊讶。
“不是说好的重生,怎么对方也有系统?”余绥担忧起来。
[应该是不想让你修复他的碎片,所以打算从那边下手。]系统叹气,[不行,这个世界我不能多待,万一被那系统发现,能够顺理成章的销毁我。]
“这么可怕?”余绥皱眉。
[每个镜世界的意识都是不一样的性格。]系统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嗯,我没事。”余绥道,“不过是吃点那种苦头。”
[那我先退了。]
“行。”余绥点头。
余寒回去的路上主动跟系统聊天。
[做任务可以获得奖励。]系统打开商城。
看到什么枪支,毒药…
余寒心里有些失望,“没有别的吗?”
[你想要什么?]系统询问。
“就是…”余寒吞咽口水,想到余绥含着眼泪的样子,“让人乖乖听话。”
[……]系统愣了一下,[我是正经系统,不是那种赛道的!]
“这个催眠可以增加时间吗?”余寒又问。
[可以,只要你完成任务。]系统道,[你催眠他为什么不揍他…他不是你的仇人吗?]
“你不懂对高高在上的人,什么样的报复最可怕。”余寒语气阴恻恻的。
他回到院子,至于那个傻子世子,他没有去理会。
闻述关上门,脸上的天真消失。
他的脸色阴郁一片,想到丞相跟那大公子的对话,他眼眸闪过一抹狠辣。
只是有一点他搞不明白。
余绥跟余寒不是一母同胞吗?为何二子这么不受宠爱?
这个人也许是个突破口。
他来丞相府可是有正事要做。
余绥漱口,心情不好的他出去找自己狐朋狗友玩去了。
他喜欢玩,但天赋好,所以丞相没有约束他。
当今朝代男女大防没那么厉害,但是不能单独相处。
此时一群人聚在清丽苑。
这是京城公子千金常去的地方。
众人吟诗作对,击鼓传花,总之是文人雅趣。
他一来便被人围住。
“我听闻世子去你府上了?”一人询问,其他人也七嘴八舌。
余绥是最要脸面的人,从定亲开始,每次跟人有什么口角之争,对方就拿世子说事。
即使大家都知道丞相不可能让他嫁给世子,那些人还是拿他俩一起打趣。
今天也是如此。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余大公子的喜酒。”
人群里一人开口。
众人看过去。
“秦仰!”余绥恨恨的瞪着他。
他是将军之一,大将军 跟丞相不对付,秦小将军跟他这个丞相之子也是从小不对付。
余绥在口舌之上并不输他,但自从有了那门污点亲事,他就觉得平白的低人一等。
因此,心里对那傻子世子也多了几分怨气。
“哟,余绥不在家陪你未婚夫吗?”秦仰露出虎牙,笑的奸诈。
余绥忍不了一点,上前就要跟人打架。
旁边人一看,连忙去拉。
毕竟秦小将军那可是在军营里锻炼过,余绥怎么可能是对手。
秦仰依旧在招惹他,“我知道你高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喝你的喜酒。”
余绥咬牙切齿,挣脱了众人,上前将人扑倒。
他提着拳头,就要往少年脸上砸去。
小将军反应更快,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粗糙的掌心磨的余绥皱眉。
秦仰则是意外他的细皮嫩肉。
离得近,他能闻到少年身上的清香。
他一时间走神,余绥找到空挡,伸手打了他一巴掌。
火辣辣的让秦仰回过了神,他瞳孔一缩,“你敢打我?”
余绥打完也被吓到了,他脾气不好,但也知道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跟秦仰平时也就是斗斗嘴,这动真格还是头一次。
他身体一僵。
被他压着的人,抓住他的腰,翻身起来,之后把余绥扛在肩头往清丽苑外面走去。
其他人都被吓到了,回过神,余绥的朋友开始劝说。
然而小将军也不是什么善茬,“你们让我怎么消气?本将军脸上的印子没看到吗?害我如此丢人。”
他说完大步流星往二楼走去,“谁敢告密,本将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余绥疯狂挣扎,看朋友们露出爱莫难助的表情,低头开始咬少年肩膀。
秦仰疼的皱皱眉头,随便打开一间雅间。
他关上门,伸手把长袍掀开,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余绥身体一僵,他虽然被架着,却没有求饶跟惊慌,此时被完全激怒,开始骂骂咧咧,什么话都往外飚。
秦仰本来只是想报复回来,打一下也就算了。
此时听到这话,他眼眸暗了下来,面部微微扭曲,“没想到被人称为明月无双的大公子,嘴巴里吐出来的都是污秽之词。”
他坐在,把人按在腿上。
秦仰又打了他几巴掌。
余绥觉得羞辱比疼痛更重。
“你放开我!死断袖!”他又大吼着恶心对方。
“我是断袖?”秦仰一愣,反应过来这个指的什么,他眼眸里带着不怀好意,“到底是谁断袖,要跟男人成亲的可是你。”
“你不是断袖,怎么打我的…”余绥挣扎,他都不好意思提。
“你不是说我是断袖吗?我现在把你…”这一次秦仰手搭在上面,没有打,反而带着几分恶趣味。
他的眼眸倒是清明,显然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不过也是为了恶心余绥罢了。
“秦仰!”余绥磨牙,他抓住少年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秦仰没有反应过来,疼痛让他放松了警惕。
余绥推开他,看着人摔在地上,四仰八叉,他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秦仰,你这样子真是狼狈,我就该让画师画下来裱在清丽苑。”
秦仰慢慢坐起身,看着笑容灿烂的少年,“你还想被我打屁.股吗?”
他说着起来。
余绥身体一僵,后退两步,他还拽着自己的衣服。
“胆小鬼。”秦仰扶着凳子起来,轻笑慢慢靠近。
余绥打开门,却还在大放厥词,“啧,我今天心情不好,不然…”
他说完,甩上门,也不管自己的形象,开始往下走。
秦仰低头看着虎口的牙印,骂了一句,“死兔子。”
余绥下楼,看着其他人望着自己,故作轻松,“区区秦仰,已经被我打的满地找牙。”
他又暗暗瞪自己的朋友,冷哼一声离开。
朋友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跟上去。
说到底,他们都是塑料友谊。
等上了马车,余绥龇牙咧嘴,好在坐的垫子够软,他心里想着怎么报复那个秦仰,想了一路却没有好办法。
首先,两人地位差不多,不,对方有身份,他只是丞相府的公子,没有一官半职。
再说两人的身手…
余绥有点绝望,最终决定用笔墨骂对方。
他心情总算了好了一些。
不过下马车,感觉到疼痛,心情又差了。
想到都是因为闻述他才哑口无言,余绥直接去了对方的院子。
这必不可免的路过余寒院子。
对方仿佛知道他路过一样,正好出来,“大哥。”
他弱弱唤了一声,见余绥走路怪异,他担忧,“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院子里可有棍子?”余绥询问。
余寒不解,还是进门拿了一根笔直的竹子。
余绥接过,挥舞两下只觉得是趁手的武器,他看着余寒,突然眯起眼眸,“我带你做个游戏。”
少年鲜少对自己这么和颜悦色,余寒有些受宠若惊。
他眼眸闪烁,立马跟上,“大哥,我扶你。”
“不需要。”余绥推开他。
余寒凑近他,闻到他身上的香,知道他是从清丽苑回来。
在联想余绥的伤,他立马想到了秦仰,不由得皱起眉头。
[宿主可以通过恭敬小将军秦仰跟世子闻述获得一定奖励。]系统开口。
余寒无动于衷。
余绥脚步不停。
闻述正在院子里放风筝,他仰着头,笑的灿烂又天真。
他自然要演,这丞相府耳目不少。
门突然被打开。
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余绥两人走过来,对方手上还握着竹子。
闻述心里一冷,知道这是要来教训他。
他装作被吓到,松开手中的线,眼睛立马红了,怯弱的蹲在地上,捂着脑袋。
显然他被打怕了。
余绥挑眉,走过去在男人面前挥舞两下。
闻述哭了起来。
余绥勾起嘴角,“傻子,你知道今天因为你,我丢了多大的脸面吗?”
竹子顶端敲打着地面,余绥愤愤不平,“谁要跟你结亲,一个傻子也配。”
他也不管对方听没听懂。
余寒站在不远处。
系统一直催他去保护世子,他心里只觉得厌恶。
不过,他想延续催眠的时间,想看看余绥为什么走路这么奇怪。
“大哥。”他上前出言,“闻世子如今只是几岁孩童智商,你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余绥听到这话,扭头看他,“你们还没成亲,这就护上了?”
余寒嘴唇哆嗦,却是低头没有在说一句话。
他的性格能憋出一句,也不错了。
余绥欺负人,也不是暴虐的打骂,看到人害怕他,他就爽快了。
所以他放下了那竹子,“看来你的面子上,我饶他一次。”
余绥说完,往外走。
他不敢走太快,慢吞吞的。
余寒看了一眼抱头的闻述,捡起竹子,追上余绥。
[宿主怎么不趁机留下来刷好感?]系统不解。
“我任务完成了吗?”余寒在心里问。
[嗯。]
余寒不在搭理他,一直跟着余绥到他的院子。
“你跟着我做什么?”余绥不解。
“大哥今天出去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余寒关心。
余绥想到秦仰,眼珠子一转,“你想知道的话,下次跟我去清丽苑。”
“我…我可以去吗?”余寒有些激动。
“当然。”余绥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宿主,刚好你到时候露一手,让所有人拜倒在你的才华之下。]
余寒没搭理它,进门之后,他叫住余绥,“余绥,看着我的眼睛。”
几乎是下意识扭头看他,接着少年又变得呆滞恍惚。
余寒扶着人往榻上走,他把竹子放在一旁,想让人坐下,却听到少年倒吸一口凉气。
他皱眉,伤到了那个地方?——
作者有话说:余绥:有系统的弟弟,假装傻子的未婚夫,还有怎么都打不过的死对头,什么开局啊!
余寒:我要报复哥哥。
秦仰:喝你跟傻子的喜酒。
闻述:阿巴阿巴
第99章 恶毒大公子02 最亲的弟弟
余绥的院子是最华丽的, 不管是床铺用的上好的锦缎,还是房间摆设的装饰。
对于白月光的孩子,丞相是打心底喜欢, 更别说白月光早早去世,更成了他心底不可抹去的存在。
余寒听着系统说的,将来不只是这个房间,连丞相院子都是他的, 心里毫无波澜。
他刚要解开镶嵌玉石的腰带, 突然想到什么,微微顿住,“你可以看到我们?”
他又想到之前玩少年的唇舌, 心里不由得生出一股戾气。
[系统有规定会自动马赛克, 如果是限制级别系统将被屏蔽, 这个宿主请放心。]
听到这话,余寒松了口气,不在迟疑。
如今的天不冷不热,塌上没有铺毯子,有些硬, 余寒想到什么, 匆匆出门净手。
他也是有意想看看这能力有多强。
回来看到少年还是坐在那里, 傻傻的,他心里有数了。
只要是催眠时间,哪怕他不在,对方也不会挣脱。
他舔舔唇,脑子里跳出许多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铺了柔软的被子,又拿了枕头。
大公子趴在枕头上面,乖巧的面朝着他一向看不上眼的弟弟。
余寒解开了腰带, 手有些抖。
他从未跟哥哥这么亲近过,这个他向往仰慕的人对他的态度一直不好。
但是如今乖巧的躺在榻上,看着他,看着他做这种冒犯的事。
想到这里,余寒呼吸变得紧促。
少爷锦衣玉食,并没有锻炼身体,他的手修长白皙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光滑细腻。
他长得白,余寒知晓,此时却还是被往常衣裳遮住的白皙肌肤被震惊。
纤细修长的人,怎么这里肉如此的多。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上面红印,像是被人拿手掌打的。
余寒心疼的皱眉,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整个京城公子千金里,也只有秦仰敢如此对待余绥。
他不由得妒忌起来,心里又生出丝丝的恨意,想要把那双冒犯哥哥的手给剁掉。
他的掌心贴在那红痕上,吞咽着口水。
被催眠的人并不是木头人,会跟随本能轻微的行动。
就比如现在,余绥似乎很不舒服,亦或者不想被他碰,所以开始挣扎。
然而他的幅度不大,看起来更像是欲擒故纵。
“大哥,是秦仰对吧,我会剁了他的手。”余寒嗓音沙哑,低头虔诚的亲吻。
只是他的眼里并没有任何恭敬,反而是某种黑沉的欲。
“我给大哥亲亲就不疼了。”
丞相府的人不多,丞相重心在前程上,后院平静,没几个人孩子。
而如今成年的也只有两个兄弟,跟其他庶子玩不到一块去。
因为赐婚的事情,丞相倒是没有给两人安排什么通房。
余寒以后是世子妃,自然不能有。
余绥是他看中的孩子,以后继承衣钵,不急。
所以,余寒对这种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他完全是跟随本能的亲近。
所以他只是亲吻红痕,并没有做别的。
只是各种揉捏,仿佛做什么陶艺品的行为,还是让躺着人发出惊呼。
听到那柔弱如同猫儿叫声,余寒呼吸紧了紧,舔舔干涩的唇,“大哥对不起,捏疼你了。”
他看着冷白的肌肤泛红,嘴里说着道歉的话,却没停手。
想到这对父子作恶多端,他不过是揉了对方的伤口,对比起来,他真是太过善良。
余绥挣扎的厉害,实在是疼。
不同于他完全是娇生惯养,余寒虽是嫡出却不太受宠,而他一直想跟哥哥亲近,被余绥时不时的整治,他的手有些糙,不过比起秦仰算的上柔软。
但这依旧让余绥难受。
更别说他是有意识,而且也有过经验,此时只觉得浑身的难受。
余寒是不懂的,只是力气不小,时不时往两边摊开。
这种行为带着某种钓意引诱,偏偏他自己没觉得,专心致志。
瞧见余绥耳朵通红,闷声哼哼,小幅度的颤抖。
余寒不由得有些担忧,是不是伤势加重,所以疼的哆嗦。
他把人捞起来,放在怀里,“大哥可是疼了?”
余绥自然不会回答。
“余绥看着我,是不是疼了?”
听到关键词,余绥仰头瞧他,之后皱皱眉头,“难受。”
这声音如同撒娇一般,余寒心里有些受宠若惊,哥哥从来没跟他如此亲昵过。
“这也是你活该。”余寒语气冷漠,仗着人清醒过来没有记忆,他便开始诉说对方的恶行。
余绥只是望着他,可怜巴巴的。
猛然对视,余寒一噎,咬着唇却依旧揉他的伤处,只是力气小了一些。
怀里的人开始挣扎。
看人想逃,余寒心里有些不悦,他另外一只手牢牢的搂着少年的腰,“我其实想过要不要直接对你下手,但是…”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少年没有生息,他就会心痛。
余寒对自己产生的不满,为什么还渴望对方与他有兄弟情义?
是的,他认为自己的执念是对哥哥的亲情渴望。
余寒算好了时间,之后拿系统那里兑换的药膏,给余绥涂抹。
不但他作的痕迹消失,最初的红也没了。
看到完全没有任何痕迹,余寒心里其实是不太满意。
不过想到余绥会有残存的感觉,他心情又好了一些。
给余绥整理好衣服,把人放在榻上,他拿着竹子离开。
等人出了院子,余绥的意识恢复。
他身体一软,面色难看。
只是作为大公子必然想不到天底下有这种法术控制住人。
他把不适归结于秦仰,又把人恨上了。
余绥离开的匆忙,而秦仰在房间看着牙印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拾好,风度翩翩的下来。
看到他脸上的笑,众人就知道今天两人的争斗是他赢了一局。
秦仰对什么吟诗作对从来不感兴趣,他来参加也不过是因为余绥在,他给人添堵罢了。
“余绥人呢?”他扫视一圈不见少年,微微挑眉。
“余绥走了。”
听到这话,秦仰哈哈大笑,很是得意,“看来是怕我了。”
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对付少年的办法。
毕竟伤到那里,如此丢脸,肯定也不敢告状。
丞相府的规矩并不多,余绥晚上在自己院子用膳,又泡了热水澡,很快入睡。
余寒在看书。
他并不愚笨,只是不自信,如今他也不打算藏拙。
系统对此很满意。
[你也抽空关心一下闻述。]系统又道,[刷刷他的好感对你没有坏处。]
“嗯。”余寒想到催眠的好处,没有反驳。
不过他此时没有动,脑子里不由浮现余绥那被揉的泛红的…
余寒觉得嗓子有些干涩,走过去灌了几口凉水,再也看不下去,起身去睡觉。
然而梦里,他又梦到半途中余绥清醒过来,扬言要杀了他。
余寒心跳加速,怕的要死,低头咬了一口。
这下轮到余绥害怕,怕他真把肉咬下来,软言软语的求饶。
余寒听到这话,心里一动,他抬头看着那张泪流满面的脸颊,心里有什么在躁动。
然而他脑子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怎么都剥不开。
他想要强行探索,却是惊醒过来。
天蒙蒙亮,余寒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他身体一僵。
对于这种反应他并不陌生,小厮说这是正常反应,代表着他一步步成为了大人。
余寒平躺着,想要逐渐冷却。
然而并没有。
他的脑子里还是那个梦。
乱七八糟的,余寒无师自通的伸手…
余绥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用过饭,他在院子里活动消食,之后就是去欺负人。
背着手,他连小厮都没有带。
慢吞吞的来到闻述的院子。
他一脚踹开。
此时正在房间里的闻述,听到动静,立马变了变表情。
吱呀——
门被人拉开,逆着光,闻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来人一步步靠近。
今天的余绥一身红色锦衣,长发披散,只佩戴了羽冠,简约轻便,但又不失贵气。
闻述看到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从前也是这般意气风发,藏在袖子里的手紧了紧,他怯怯的后退。
最终坐在地上。
府里被侧妃把控,那些人常常欺负他,不过皇帝没有除名他,那么众人就不敢太过分。
看着从前高不可攀的世子如今变成几岁孩童,稍微欺负就红眼睛坐在地上哭泣,下人们很有成就感。
此时,闻述就是如此打算,只要对方心情好了,就不会有身体上的责罚。
至于尊严什么的,他心里牢记,等他翻身一个都不会放过。
余绥慢慢靠近他,躲在他眼前。
一股清香袭来,闻述有些不自在,不过很快脑袋垂的更低,遮住了。
余绥并没看到。
他抓住闻述的头发,迫使男人抬头,嘴角勾起一个幅度,“小傻子。”
听到这个称呼,男人心里恼怒,表面上眼眸含泪,但要哭不敢哭。
这样子的确让人消气,只是余绥不是一般人。
“听说从前你是京城第一才子。”余绥捏捏他的脸,留下红印,“这样,你陪我做个游戏,如果你完成的好,今天我奖励你吃好吃的。”
“好吃的。”男人吞咽口水。
余绥松开手,示意他跟自己出来。
闻述不得不跟着。
余绥从衣服里掏出帕子,蒙在他的眼睛上,“你抓住我。”
这帕子上面也有少年身上的香,闻述不太自在。
很快他陷入一片黑暗。
余绥在院子里拍手,跺脚,示意他过去。
智商几岁孩童,迟钝天真,但是不至于连常识都不知道。
不过他得装成笨小孩的样子。
比如被人绊了腿,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果然,耳边响起悦耳清脆的笑声。
少年因为他的丑态心情大好。
余寒就是此时过来的。
瞧见地上眼睛被蒙着,哇哇大哭的男人,又看见红衣也遮挡不住的艳丽容颜。
余寒捏捏手指,像是鼓起勇气,“大哥…你怎么…”
“你怎么来了?”余绥扭头看他,眼皮抬了抬,“怎么?还没成亲就开始护夫呢?”
“我…我不是…”余寒低着头,“我…我只是觉得他如今像是孩童,你…你这么欺负小孩子实在是…”
“余寒。”余绥语气不悦,“你学会和我顶嘴了。”
“对不起,大哥。”余寒立马道歉。
“哼。”余绥玩了玩了,倒是没那么难说话,“行吧,知道你们感情好,我给你面子。”
他说完抬步离开。
余寒看他离开的背影,又看向还在哭的男人。
[宿主,正好你可以安慰安慰闻述。]
余绥听到这话,他走过去取下那打死结的帕子,然后看向跟着他过来的小厮,“照顾好世子。”
说完,他握紧帕子离开。
闻述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沉思起来,总觉得这兄弟两人有些奇怪。
余绥准备回院子,余寒跑着追了上来。
“怎么了?”
“你的帕子。”余寒道。
“我不要了。”余绥看他掌心皱皱巴巴的布,一脸嫌弃。
余寒顺势藏在袖子里,“大哥,你以后想欺负他,就…欺负我吧。”
他像是鼓起了勇气,为人开口。
余绥脚步顿住,“你喜欢那个傻子?”
余寒仰头看着他,也不说话。
[宿主你真是…]系统诧异,[你不用这么付出的。]
“才认识几天,胳膊肘往外拐。”虽然对这个弟弟不喜欢,但余寒这姿态更让他恼怒,余绥冷着脸,“跟我过来。”
余寒低着头跟着他进了余绥的院子。
书房。
对于双胞哥哥的书房,余寒其实并不陌生。
在这里,哥哥说他愚笨,不是读书的料子,让他乖乖听话。
总之,这并不是一个让余寒记忆美好的地方。
“跪下。”余绥找到了戒尺。
余寒身体一僵,从前余绥从未如此羞辱过他,看在反驳对方的自己,让少年非常不痛快。
他还是跪下了。
“手。”
余寒伸出手。
“才一天时间,你就开始为了那个人反驳我?余寒,谁给你的勇气?”余绥力气不轻。
余寒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都白了。
“知道错了吗?”余绥询问。
“哥…可是…”余寒咬着牙,抬头看着少年,“你不是说我们以后会成亲,你不要我了,那他不就成了我的依靠?”
他说这话,语气带着委屈。
这问话无比怪异,说是亲情,未曾提到丞相。
余绥却没听出其他,“不要忘记你的姓,你就是嫁给了他,也姓余。”
余寒眼眸闪烁,他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乱七八糟的,不都是恼怒愤恨,还有一丝古怪的甜。
“要不是你没有用,各方面都平庸,爹也不会把你嫁出去。”余绥又睁眼说瞎话,“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从前那个自卑敏感的余寒,听到这话,肯定会产生自责内疚从而认命。
如今余寒却没任何心里波动,“大哥…”
“怎么了?”余绥看着他。
“你真把我当成你弟弟了吗?”余寒又问。
余绥心里想笑,这个蠢货,面上带着挑剔,像是不情愿跟他有血缘关系,又割舍不了的勉为其难的点头,“你以为我想要你这个弟弟吗?”
“余绥,你看着我的眼睛。”
少年瞬间不动了,眼眸逐渐的恍惚。
余寒感觉自己运用的越来越好了。
系统在他耳边给他打气,让他好好教训余绥。
余寒伸出掌心通红的手,拿过余绥手中的戒尺。
之后,他走到一旁桌子旁坐下,“余绥过来。”
被催眠的少年无比乖巧,走过去站位他面前。
“趴在我腿上。”
余绥露出抗拒,但是最终还是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
而系统已经被屏蔽了。
余寒几乎是轻车熟路。
戒尺冰凉,碰了一下余绥,少年便哆嗦起来。
余寒没有动手,而是想继续开发催眠这个技能。
“余绥你说我是不是你的弟弟?”
戒尺贴在柔软肌肤上,余寒莫名生出妒意,他放到一旁,从而选择双手。
力气不大,却是肉眼可见的红。
看来是少年被养的太娇贵。
他一边揉,一边询问。
说了余绥的名字,对方自然会回答。
“是我弟弟,我最喜欢的弟弟。”
余寒耳尖微红,莫名的羞涩,但是没有手软。
两个人此时的行为何止越界,加上明面上的关系,可谓是荒唐。
然而余绥还在说着什么血脉相连,亲情至上感人的话。
如此禁忌,让房间气氛立马升温。
余寒喉结滚了滚,他只觉得脑子有些晕乎乎的。
明知道余绥所说不过是因为他的催眠,他还是不由去想象,哥哥对他的爱护,不在忽视。
“可是哥哥要把我推给那世子,我很生气。”余寒盯着他。
余绥此时的身份是好哥哥,弟弟不开心,自然要哄。
他挣扎的坐起身。
余寒一愣,因为对方的行动,他才发现自己的反应。
这不是早上起来才有的吗?
余绥抱住他。
余寒身体僵硬,脑袋空白,想不了别的。
“小寒是我最好的弟弟。”哥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余寒心跳加速,搂紧他的腰,“哥哥,真的吗?”
“当然了。”余绥松开他。
二人说着感天动地兄弟情。
然而弟弟因为哥哥起了反应,而哥哥衣衫不整的…
这画面着实诡异。
“哥哥你要是一直如此多好啊。”余寒贪婪的开口。
“我会一直把你当弟弟的。”余绥又说。
余寒感动不已,“哥哥,那不要把我推出去好不好?”
然而余绥迟疑了。
余寒瞬间清醒了。
看来催眠只能轻微改变人的记忆和设定,而对方根深蒂固的想法,无法更改。
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么一个弃子吗?
余寒咬着牙,把人横抱在怀里,开始打。
“小寒,你这是做什么?”余绥疑惑,身体紧绷,脸颊微红。
“哥哥抛弃了弟弟,是不是应该被惩罚?”余寒问。
“是哥哥的错。”余绥点点头。
余寒倒吸一口凉气,“哥哥,自己去桌子上。”
余绥望着他,露出不解。
余寒叹气,看来催眠的技能还是不够成熟。
他只能自己把人放在桌子上。
看了一眼戒尺,余寒还是没有用。
只是这么趴在桌子上,免不了会比之前观察的更多。
比如揉的时候往两边推,自然而然的发现了重点。
余寒昨天没有多想,如今却是紧盯移不开半点。
直觉告诉他,这地方不一般。
余绥身体紧绷着,他并非什么不懂,如此的靠近,很难没反应。
热气喷洒在呼吸上。
余寒吞咽口水。
越凑越近,几乎要趴在上面。
这时,外面小厮敲门,“大少爷,秦小将军来了。”
听到这话,余寒皱眉。
秦仰为什么会来?
目前的催眠技能不能有第三个人在场,不然会直接醒过来。
余寒快速给余绥涂抹药膏,又给他整理衣服,把人放在椅子上。
他站在一旁。
余绥清醒过来,听到小厮声音,露出不悦,“他来干什么?”
“他…”
小厮刚开口,秦仰的声音跟着响起,“跟你道歉来了。”
说着,推开门。
秦仰大摇大摆的进来,说完这一句,他准备调侃其他。
结果,他发现余绥的眼眸湿润,耳根泛红,唇也水润红艳,说不出的惹眼。
而他身边站着低眉顺眼的少年。
看穿着,应该是那个不怎么出门的余寒。
他收回目光,“看你伤好没好。”
听他还敢提这个,余绥“蹭”的一下站起身,却因为残留的感觉有些腿软。
余寒飞快的扶住他,“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余绥不耐烦的皱眉,“你先出去。”
余寒动动唇,他不想走,但是…
“好,大哥我先走了。”他对那个秦仰没有搭理的意思,直接离开。
秦仰看着余寒的背影,微微挑眉。
这人跟外界传的也太不一样了。
不过…
几步走到书桌前,秦仰看着余绥,“不会吧,几巴掌而已,你现在走不了路了?”
他心里是有些发虚的。
“你力气跟牛一样,你自己不知道吗?”余绥咬牙切齿。
秦仰轻咳,“现在还疼?没有看大夫?”
“滚。”余绥觉得他是故意的,伤到这种地方怎么可能看大夫,他就是药都不会拿,这是面子问题。
“本就是你先对我下手的。”秦仰听到他骂自己,心里不高兴。
“你不招惹我,我会骂你?”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不过这次都没有动手——
作者有话说:余寒:哥哥是我的。
秦仰:懂不懂死对头文学?
闻述:我还是傻子吗?
余绥:该死的秦仰!
第100章 恶毒大公子03 被秦发现秘密
小厮在门外听着, 却是不敢进去。
秦仰最终还是输了。
论口头吵架,他还是要弱上几分。
余绥得意洋洋,“你来找我到底是做什么?”
他才不信死对头是好心过来。
“明日举办游舫大会, 你不会不敢来吧。”秦仰挑衅。
“我怕你?笑话。”余绥眼珠子一转,已经想好了,他不但要去,还要拉上余寒包括世子。
看他这个表情, 秦仰心里略微不安, “哼,那我等着你。”
他说完便走了。
余寒回到院子关上门,心里遗憾又觉得诧异。
自己竟然生出了那种想法。
这是可以亲的吗?
他对此茫然又带着好奇。
[宿主, 你明日去游舫定要夺冠, 打脸余绥, 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系统开口。
“有什么奖励?”余寒询问。
[奖励的积分,你可以随便兑换商店用品。]
对此,余寒没什么波动,这些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完成任务对催眠的熟练度还是很吸引他的。
次日, 余绥换了一身轻便又不失华贵的衣裳, 然后让下人通知余寒带着闻世子出门游玩。
余寒听闻余绥带他出去, 心里有些欣喜,听到要带闻述,他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闻述听完后,只觉得来者不善,然而他根本没有反驳的权利。
他依旧是呆呆的跟着下人上马车。
余绥一人乘一辆马车,剩下两人一辆。
他还戏谑的调侃余寒好好跟对方培养感情。
余寒不说话, 低着头。
上车之后,他没有搭理吃点心的世子,任由系统怎么催,依旧是一动不动。
闻述面上故作天真,心里却是生出警惕。
这余寒没看到一点谨小慎微,他甚至觉得此人比嚣张的大公子还要危险。
各怀心事,他们来到春阳湖畔。
京城的富家子弟玩乐方法有很多,游舫便是其中之一。
其实就是赛龙舟。
在这之上添加了一些文人墨客的喜好,便成了新的游戏。
余绥带着二人下马车,立马引来一群人围观。
余寒鲜少出门,许多人对他很陌生。
对于闻述世子,几年前无人不知,他是多少人仰慕学习的榜样,可惜天妒英才。
此时,见这么多人,他似乎是应激害怕,缩成一团往余绥身后躲藏。
这行为让余绥不悦。
他带人过来,就是把他将余寒锁死,告诉众人以后不要把他跟傻世子锁在一起,然而现在闻述的行为…
果不其然,人群里的秦仰开口了。
“哟,没看出来你跟世子殿下关系这么亲密。”他露出虎牙,笑的格外欠揍,“余绥,还说你跟他不是未婚夫夫。”
他眼里也没其他人,世子也只是他用来刺激余绥的工具人。
余绥气的牙痒痒,他扭头怒瞪闻述,往旁边挪了挪,不满的看着余寒,“你怎么回事?”
“大哥…”余寒弱弱的称呼一声。
这时,其他人转移话题。
“今天你们可不许在打闹,我们可是有正事要办。”一千金小姐开口。
秦仰也没继续说话。
之后便是分队。
赛龙舟需要最少四人。
两人掌管船的方向,一人敲鼓,剩下一人要在极短的时间内作诗。
没有参与的人,负责出题。
至于组队,自然是抽签决定。
余绥与几个朋友对视,心里立马放心下来。
很快组队出来。
他跟几个朋友一队。
而秦仰跟余寒闻述还有一个少年一组。
余绥咧嘴笑的猖狂,“秦仰,你左一句世子又一句世子,今日你们可好好相处。”
秦仰郁闷,却并没有破防。
他看向两位队友,“你们谁会作诗?”
闻述是直接被略过的。
被问到的某公子,耸肩,“让我斗蛐蛐辨别曲子还行,作诗真不行。”
系统已经在催促余寒赶紧开口。
秦仰视线落在他身上,“你会吗?”
余寒点头,“我可以试试。”
他话没有说太满。
秦仰也只能死马当活马。
余绥那边自然是他作诗。
一共五支队伍。
岸上的人讨论了许久,于是让他们以桥,湖水,枫林作诗。
余绥很快有了想法。
他跟几个朋友也不是头一次玩,配合相当默契。
岸上的人宣布开始,两人默契划船,另外一人敲鼓。
余绥握住毛笔,对画板上的纸张下笔。
那边秦仰两人也不慢,至于闻述完全是被当成吉祥物,他似乎有点晕船,脚步踉跄,最终是坐在角落要死不活。
余寒不紧不慢,拒绝了系统帮忙作弊的提议。
秦仰偶然抬头看到他作的诗,微微挑眉,他又去看那边得意的余绥,嘴角扬起。
这次,对方要输了。
等一个来回上岸。
下人去取他们的诗。
他们玩乐,默认赢的人请客。
诗贴在画板上,除了比赛的,其他人均可打分。
余绥在一旁跟朋友聊天,并没有太在意。
他坚信自己会赢。
很快讨论出了结果。
从后往前数,最终剩下余绥两人。
所有人看向两兄弟。
“余绥没想到你弟弟如此博学多识。”某家小姐称赞。
余绥听到这话,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余寒依旧低着头,也不说话,看起来像是怕生。
秦仰跟着接话,“是啊,往日你说你弟弟平庸原来是自谦。”
余绥挑眉,动动唇,没说话。
这时他们宣布结果。
相差的分数并非一二。
这是大部分的人都把票投给了余寒。
输的如此惨,这让余绥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系统为余寒欢呼,少年无动于衷,只是看着余绥。
见余绥脸色一白,像是受不了打击。
他本该心里爽快,毕竟是仇人。
然而并没有一点喜悦,不但如此,余寒心里有些忐忑。
秦仰见余绥表情不好,本到嘴边的奚落被他咽了回去。
旁边余绥的朋友开始给他找补。
“你这是让着弟弟了?”
“毕竟是京城第一才子,认真起来谁是对手,那就不好玩了。”
众人倒是信了这个。
余绥扯扯嘴角,笑的却勉强。
他看到那首诗,心里也是惊讶,余寒竟然作出了这么有灵气的句子。
他已经没了玩心,第二局开始,余绥声称身体不适。
立马有人补了他的位子。
余绥出题,他故意刁难,想看看余寒是走运还是真有实力。
一群人大叫饶命,余绥心情好了一些。
余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藏拙。
在看到那一首首的诗,余绥不得不承认,余寒很厉害。
他面上挂着笑,“不愧我的好弟弟。”
这话有些咬牙切齿。
余寒却因为他这句话,心跳加速,呼吸都紧了紧。
秦仰对他无比了解,立马知晓他恐怕不快了。
往常他会继续挖苦,揭穿对方的假面,今天却没有,只是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几人。
玩了几次,他们去了最大的游舫听曲吃饭。
本是余寒买单,但奈何他根本没带。
余绥倒是没在这方面刁难他,不然显得太小家子气。
他这一手又被人感慨了一句好哥哥。
平日里,他因为才学地位有脾气,许多人要捧着他。
今天对比如此的平易近人,真是少见。
秦仰故意跟余绥坐一桌,他看了一眼被包围的余寒,又看看被女子们围着的世子,语气带着戏谑,“你这弟弟当真不是一般人。”
余绥端着酒杯,一口一口,本就烦心,听到这话,他更加不悦,怒瞪秦仰。
“怎么?莫不是见不得你弟弟比你好?”秦仰终究是改不了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性格,“以往不肯把人带出来,是怕他抢你风头吗?”
他的脸贴的近,眼睛紧盯着余绥,像是不想错过他任何表情。
余绥皱皱眉头,“滚。”
“哟,难得你开始就吐粗俗之语,怎么不用你那文绉绉的诗篇编排我了?”秦仰要是真滚,就不是他了。
“你真烦人。”余绥没心情跟他吵架。
秦仰听到这话,有些不解,“双胞弟弟出头对你打击这么大吗?”
余绥翻白眼,对方是不会懂他的。
“你这幅样子真该让画师画下来。”秦仰又道。
“怪不得你没有朋友。”余绥嘟囔。
秦仰一噎,沉默了一会儿。
余绥觉得找回了场子,嘴角勾起,“你才是真的可怜。”
“你不生气了?”秦仰看着他,莫名其妙的问这么一句。
余绥懒得理他,起身去外面透气。
听曲的作诗的,欢笑声四起。
这春阳湖,晚上才是真的好看。
而他们一向是玩到天黑,然后放河灯。
本来放灯是节日才会有的活动,但是现在也被他们加入了日常。
外面起了微风,余绥伸手把碎发挂到耳后。
秦仰本是想跟过来,却被其他人缠着,他望了一眼余绥,没有跟过去。
闻述虽然傻了,但是那张脸依旧能打。
千金小姐们倒是没有捉弄他,不过是拿糕点逗弄小孩子似的。
闻述心里郁闷,面上故作天真,他若不是觉得大哭大闹实在是丢脸,都想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余寒少言寡语,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那些人也只是跟他讨论诗词,见他半天说一句,很快散了。
余寒松了口气,左右寻找余绥,最终在外面看到了少年。
风吹起他的衣衫,余寒不由得伸手勾起被吹起的青丝。
他低头,只觉得鼻息之间都是清香。
狠狠吸了一口气。
余绥听到动静,扭头便看到少年拽他的头发,本就对他不满,此时更是表情难看,“你在做什么?”
余寒赶紧松口,“大哥,我来看看你。”
“看我什么?以为比过我一次就不得了了吗?”余绥的语气无比刻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余寒赶紧解释。
“行了。”余绥懒得跟他说话。
余寒见他真的生气,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对于系统提议激怒的建议没有理会。
大胆的拽着余绥的手,“哥哥。”
听到这个称呼,余绥一顿,“还有什么事?”
“今天是我不小心惹了你不开心,我回去会自动领罚。”余寒语气真情实意。
余绥挑眉,“你这话什么意思?觉得我那么小气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余寒真觉得自己嘴笨,总说不出哥哥想听的话。
“啧,惺惺作态。”
两人拉扯,并没有看到藏在一旁的秦仰。
他拎着酒,听说是游舫新出的后劲很足,就想挑衅余绥。
没想到听到了兄弟二人的对话。
他有些诧异,两人是亲兄弟为何关系这么差。
听余寒的话分明是兄长打压不让他出头,不然就会受罚。
他望着余绥的眼神带着探究。
余寒急的不行,紧紧抓住余绥就是不放手。
余绥此时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的力气并不小。
他低头,“余寒你是要造反吗?”
“哥哥,我只是不想你讨厌我。”余寒望着他。
“你想讨好我?”余绥“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行啊,给你一次机会。”
他朝着岸上走去,余寒立马跟上。
秦仰纠结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了枫叶林。
周围寂静一片。
余寒看着余绥,“哥哥。”
“那你跪着吧。”余绥靠在树上,指着地面。
余寒跪在他的腿边。
秦仰看到这一幕,大为震惊。
兄弟两人关系恶劣到了这一步吗?
在他的印象里余绥虽然不怎么好,也没有坏到这一步。
此时他…
秦仰皱眉,就要出去阻止捡了树枝的余绥打人。
“余绥,看着我的眼睛。”
他又听到余寒的声音,没有怯弱跟讨好,平静的有些诡异。
而余绥身体僵住了,不再动弹。
“哥哥,对不起。”余寒抱着他的腿,“哥哥蹲下来我抱不住你。”
秦仰看着余绥真的乖乖的蹲下了。
他震惊,这个余寒对少年做了什么?
“哥哥。”余寒抱紧对方,在少年脸上蹭了蹭,“哥哥冷漠的语气,我真的好害怕。”
余绥没有吭声。
余寒松开他,跟少年对视,“余绥作为善良的哥哥,你此时不应该自责内疚吗?”
听到这话,余绥脸上带着自责,“对不起,小寒,都是哥哥的错。”
“哥哥,做错了事情要接受惩罚的对不对?”余寒说。
少年乖乖的点头。
余寒坐在枫叶堆上,他抱着少年趴在他的腿上。
秦仰此时整个人都懵了,只觉得这对兄弟无比古怪,脑子乱成一团。
此时,他看到余寒抱着余绥,还解了腰带,扒了裤子。
他更加震惊。
这对兄弟的关系是不是太混乱了?
只是很快,他的视线被那雪白给吸引住。
他也是打过,不过没有多想,此时看着余寒嘴上说着教训,却是揉各种的揉,他眼眸微红。
这…不说兄弟,就是普通朋友之间…也不该…
总之,过于亲密了吧。
余寒没有打,不断的揉,他听到哥哥的道歉,听到哥哥说他是最好的弟弟,这才满意。
到底是在外面,余寒害怕有人路过,所以他很快给余绥收拾好衣服。
又解了催眠。
余绥一个踉跄,他扶着树,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
“你最好是知道错了。”
他又威胁,
余寒低眉顺眼的道歉。
“哼。”余绥朝着外面走。
等兄弟二人离开,秦仰才现身。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不说他们的关系,光是余绥态度的转变完全判若两人。
这个余寒身上有秘密。
秦仰一脸严肃的回到人群里。
他开始观察余寒。
[宿主他开始注意你了,看来被你折服了。]
余寒听到系统的话,看向秦仰,很快挪开视线。
他对其他人并不感兴趣。
天逐渐暗了下来,众人开始放河灯。
闻述自然要表现的像孩童一样好奇,余寒跟着他一起。
余绥在房间里,他对此并不觉得新鲜。
秦仰这才凑到他身边,“你们今天在枫林里…”
“怎么了?”余绥皱眉,“你想替他出头?”
“你向余寒道歉了吗?”秦仰试探。
“你在说什么鬼话?”余绥不爽,“你想替他出头?呵,这是我余家的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外人管。”
看他的表情,秦仰知道他不是装的。
那么…
余寒拥有操控人心的本事…
是巫蛊吗?
很可能是这个。
秦仰露出担忧的表情。
“这个表情看着我做什么?”余绥只觉得他不对劲,“别恶心我。”
“你那个弟弟不简单,你还是小心点吧。”秦仰道。
“你觉得我不如他?”余绥不爽。
“我不是这个意思。”秦仰立马解释,“我只是觉得他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今天一出手就…显然城府很深。”
他看余绥没记忆的样子,也不敢说出去。
不说余绥会不会信。
以他对少年的了解,就算不信也会去质问余寒,然后打草惊蛇。
万一那蛊虫自爆…
余绥诧异,没想到秦仰会在背后说人坏话,他挑眉,“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秦仰。”
见他依旧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秦仰心累。
但是他真不能直接说出来。
今天游舫结束,秦仰看着余家几人离开,他心事重重的回去。
他回到将军府,立马派人去查巫蛊,又让人找相关方面的书籍。
下人不解但是照做。
余绥回去,便不管两人。
而余寒又去负荆请罪。
余绥正在沐浴,他不喜欢别人伺候,正昏昏欲睡。
有人直接闯进来。
余绥以为是下人,语气不悦,“一点规矩都没有,是不是不想干了?”
“哥哥是我。”
余寒掀开帘子,他微微诧异,没想到余绥在泡澡,“哥…我服侍你吧。”
听到这话,余绥本就不耐,但想到把人当下人一样使唤,他点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余寒脱了外衫,又挽起袖子,之后给他按摩。
他的力道刚好,余绥眉眼舒展,有些昏昏欲睡。
余寒盯着他雪白的后颈。
灯光昏黄,但肌肤雪白难以掩盖。
清水也遮不住白皙上的两抹红。
余寒居高临下,紧紧盯着,不由得觉得有些热。
快睡着了,他把人叫醒,“在泡下去水凉了。”
余绥打着哈欠起身。
余寒赶紧去拿绸缎擦。
后背前腰。
余寒绕前,整个人愣住。
他目光灼灼盯着余绥。
余寒一直知道余绥长得好看,但他想恐怕那处却也是狰狞。
毕竟他就是如此。
然而,真相颠覆他的想象。
怎么如此光洁精致?
余绥不耐烦的皱眉,余寒赶紧收回想法,低眉顺眼服侍。
又是服侍他穿好里衣。
余绥打算去睡觉。
余寒叫住了他。
如今,他的催眠越来越熟练。
余寒回去也洗了澡,不过此时还是脱了外面的一层裤子,他坐在余绥床上,又下了暗示。
“哥哥,我尚且不懂一些事情,好哥哥会教我的对吧?”
他又叫了余绥的名字。
下一秒,余绥看着他,“真是笨。”
他的语气还是傲慢,但还是大发善心的看着他,“你想学什么?”
“为什么哥哥没有毛发?”余寒盯着他,想知道是不是他自己。
余绥皱眉似乎被难住了,“天生的。”
“那哥哥可以再给我看看吗?”余寒又央求。
“啧,没有见识。”余绥嫌弃,却还是拽了衣服。
两人借着蜡烛的灯光紧紧盯着它。
余寒抖着手触碰。
“你做什么?”余绥不解。
“我想看看为何不一样?”余寒语气沙哑。
“那你看吧。”
少年没有动,任由他反复观摩。
不知不觉的,便有了反应。
余寒诧异,他看向脸颊微红的少年,“哥哥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余绥眼眸迷茫。
“我大概知道。”余寒想到自己之前的无师自通。
他示意余绥靠着墙,坐在枕头上,之后他跪坐在少年对面,“哥哥,我教你。”
“别废话。”
余寒细心,一边观察少年一边发挥想象。
少年逐渐的往下滑落,张着红唇喘气。
余寒吞咽口水,他心里惊讶,为何哥哥会露出这种表情。
明明他自己就没有这种反应。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凑近嗅了嗅,又尝了一下,微微挑眉。
在看到双眸无神的少年,呆呆愣愣的样子,余寒喉结一滚,低头帮他解决干净。
他的睫毛抖的厉害,这行为完全是突发奇想。
但很快他见识到了连锁反应。
余绥挣扎着拽着他的头,不,是按着他的脑袋。
余寒不想伤他,自己的泪都出来了,不过他的心却跳的更加的厉害——
作者有话说:秦仰:这是传说中的巫蛊吗?
闻述:禁止投喂!
余寒:嗯,我说我们兄弟情有人信吗?
余绥:有人为我发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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